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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隐失笑,“你‘正在’追求她?”
他的手肘压在桌沿,上身往前倾了倾,下巴往上一挑,极不讨喜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在过家家。”
邵砚青也不恼,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说好听的话,也没什么追女孩子的花样。
她从什么样的地方来,以后要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只是她到了这里,而我想留住她。”
“你想留住她?”
陶隐反问道:“你凭什么留住她?年纪轻轻就守着这丁点地方寸步不离,吃不饱饿不死就是人生志向。
就这点出息,你还想留住她?开什么玩笑。”
这时已是凌晨时分,喧嚣早已停歇。
客厅里开着暖气,先前陶泓剥了几个橘子后将橘皮撂在上面,空气里便带了淡淡的柑橘香气。
邵砚青微闭了闭眼,似乎能听到她在楼上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有翻动东西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不会说好听的话,正巧,我也是。”
陶隐将整齐得像切块豆腐似的纸牌往中间一放,双手抱胸,“不说你和她的性格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目前看来你们的兴趣、爱好、理想等等都存在着非常大的差距,这些可不是什么‘喜欢’啊‘爱’啊能弥补的。
你不傻,其实心里清楚的很。
要么她低就你,要么你高攀她。
我舍不得她低就,我也不相信你能高攀得到。”
邵砚青说:“未必。”
陶隐耸耸肩,毫不掩饰轻蔑姿态,“你是这样想扮猪吃老虎啊。
不,陶泓算什么老虎,顶多一只食草恐龙,看着挺唬人,神经却粗得可以。
周一被咬,得到周天才会发现。”
他再往前探了探身,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你倒是知道怎么哄住她,可说底她不缺一口吃的。
我现在让她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她顶多和我吵一架,吵完就会收拾行李。”
“你骗谁呢?”
陶隐有些胸闷。
他每句话都带刺,偏偏一句接一句扔过去没见半点效果。
对面的人真和木头似地扎不进,刺不穿,寻常人被这么挤兑不生气也会愠怒,可他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说,连语气也无高低起伏。
就算是打架吧,这一拳接一拳地打在棉花上,有什么意思?
“你这是自欺欺人。”
陶隐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便将声音压低,“你要留住她?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这里陪你?可笑!
你怎么不在自己脑袋上钻个洞串个链子,挂在她脖子上。”
邵砚青看着他。
这姐弟俩的长相差得有些远,只眼睛有些许相似。
不过陶泓的眼瞳乌黑晶亮,而陶隐则是浅琥珀色。
他在对方的眼瞳中看到了曾经纠结、彷徨的自己,便隐约地知道他的刻薄与尖锐从何而来。
“我希望她留下。
但如果她要走,我不会拦着。
我可以陪着她。
如果她不喜欢,我就在这里等着。”
陶隐挑眉,仍没好话,“一直等?等到死?”
他冷笑一声,“说得好听,等一年两不算是本事,等十年八年?你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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