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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的儿子却被人抬了回来,信国公夫人心中对那个打断自己儿子手脚的人心有怨气,虽然自己的儿子有错,可也是他自己把女人带出去的错,谁家会把女人往外带啊,带出去了不就是让人看的?凭什么打她的儿子啊!
这位信国公夫人也是极品,按照她的想法,这世上女人都不能够出门了,不然就是女人的错。
“你还包庇他,你可知道他给信国公府惹大祸了,为了保留这爵位,我一直告诉他要低调,不能惹事,结果你到好,联合起儿子在外面骗银子,还包揽词讼,生怕我信国公府死的不够快吗?”
信国公以前其实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一点,但是因为家里开销大,又没有什么收入,所以他就争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想妻儿的胆子更大还包揽词讼,要不是家中没什么银钱,估计还要在外面放利子钱。
“我骗银子、包揽词讼怎么了?谁家不这样干?没听过法不责众吗?皇上也得讲道理啊!”
信国公夫人被夫君责骂不服气的回他,凭什么人家都可以做,她做就是错,而且老爷自己拿银子还拿的毫不手软呢,怎么拿银子的时候没见他不拿?
“你……强词夺理。”
信国公说不过老妻,又被她抱住手无法教训儿子,只好气呼呼的走了。
“哼哼,还想打我儿子,别以为我们娘俩好欺负。
要不是那些贱人生不出儿子,这信国公府早没了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信国公夫人弹了弹衣服,重新坐回儿子的床边。
“娘,你又跟父亲争吵,你别跟父亲吵了,不好。”
君有义嘴上虽这样眼,眼中却闪过满意之色。
他爹就只会在他和娘面前逞能,在外面就跟夹跟尾巴的狗一样胆小的要命。
不过想到今天打断他手脚的宦官,君有义眼中露出了一丝害怕。
“娘,我好像真的替国公府惹麻烦了。”
别看君有义人品不怎么眼,但好歹也是国公府出生,眼力还是有一点的。
“什么?儿子,你不是在开你娘的玩笑吧?”
信国公夫人大惊,她最骄傲的就是比起曾经的闺蜜们,自己身上的一品国公夫人诰命,虽然国公府已经没落,但是每年进宫参拜她却因为有国公夫人的诰命而排在那些姐妹们的前面,这是她最骄傲最自豪的事,你们有能干的夫君算什么,还不是要排在她的后面。
可现在儿子告诉她惹祸了,这要是连累到她的诰命被剥夺可怎么办啊?这一次他们信国公府靠着亲戚的名义出现在了出京避暑的名单上,好不容易在大家面前露了回脸,要是因为儿子灰溜溜的离开,他们信国公府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她还怎么在曾经的姐妹们面前抬起头来!
“娘,你儿子都快没命了,你居然还只担心你的面子和诰命。”
君有义不满的看着他娘,早知道以前就帮父亲教训娘了。
子不子、父不父、母不母,就是信国公府现在的状况。
一家三口担了两天,没见有人找上门,便以为这事过去了,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君有义外,信国公和其夫人又开始在外面走动,想多拉拢点人脉。
而君有认即便是躺在床上也不老实,虽然他的手脚断了,但是他某个地方没有断啊,他没办法动,让女人动也是一样,于是拉了好几个女人上去侍候,用手用嘴,反正只要让他爽出来,君有义不介意她们用什么样的方法。
“爱妃,你这两个贴身宫女可不得了啊,昨晚居然一只蚊虫也没有。”
晚上睡的很好的皇帝伸了个懒腰,梅秋她们要不是嘉妃的人,皇帝绝对会做出抢人的举动,真是太有用了,皇帝爱才啊!
“哼哼,上次皇上不告诉妾,害妾没有准备,晚上没睡好。
这一次妾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蚊虫算什么,再来一条毒蛇妾也不怕。”
雄黄在木屋外撒了一大堆,蛇是不会靠近的。
而不怕雄黄的蛇,反正淑宁至今没有听说过。
“这哪是朕不告诉爱妃,实在是朕不忍心打破爱妃的美梦,爱妃怎么不记朕的好呢?”
皇帝替自己辩解,反正不管怎么说,坚决不能承认他是故意想看嘉妃的反应才什么也没说的,皇帝认为那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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