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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师这就要走吗?”
慕容延钊心头蓦然涌起一股离别的惆怅。
“慕容将军!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归去来兮!
何事匆匆?将军止刀兵,罢干戈,留天道一线生机,贫僧甚是欣慰!
慕容将军荣归田园,亦是大喜之事。
切记:遇寺而住,遇山莫绕。
遇水而止,遇林莫入。”
苍洱和尚谶语出口,慕容延钊惊疑不定。
“萧公子!
贫僧对汝寄予厚望,未来江湖,叱咤风云,当是你大展雄风之时。
今日,贫僧与汝结此善缘,亦是命数使然。
他日相逢,应是风云际会,贫僧甚是期待!”
苍洱和尚语声激越,却与平素大相径庭。
“大师!
您的声音怎地与平日不大一样了?”
萧小人疑惑地道。
“呵呵!
萧公子!
贫僧本已对你高看了几分,不曾想,还是小瞧了你啊!”
苍洱和尚轻声笑道。
“大师之能,慕容素所信服。
但慕容辞官归隐之事,尚无定数,大师何出此言?”
慕容延钊久居三军主帅,目光犀利,言辞咄咄。
“出家人,万物不萦于心。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贫僧今日之言,还望慕容将军慎之!”
苍洱和尚微微叹了口气。
“大师向来直呼老衲,何以如今却以贫僧自称?正如小人所言,大师的声音虽与苍洱大师极其相似,但却少了悲天悯人的慈悲,而无端地多出一丝豪霸之气。
你,不是苍洱大师!”
慕容延钊蓦然喝道。
“呵呵!
慕容将军何以见得?”
随着话音,面壁的和尚缓缓地转过了身子。
“啊!”
萧小人和慕容延钊齐声惊呼,面前的僧人虽然面貌与苍洱和尚差相仿佛,但却真的不是苍洱和尚,而是一位不过四十岁的大和尚,浓眉大眼,满面红光,身材魁梧,器宇轩昂。
“贫僧天道!
让二位受惊了。”
天道和尚双手合什,点头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