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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他的回答,裴穗简直感激涕零,心想年龄大点儿的人果然比较善良,一边鞠了个躬一边答道,“谢谢叔叔,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谁知还没走出去两步,叶孟沉的轮椅便转了个方向,风火轮似的直直地朝裴穗冲了过来,完全挡住了她的去路,吓得她连连倒退。
“……”
好狗不挡道,捉.奸狗也不行啊!
裴穗低头看了看差点碾在她脚背上的轮子,惊魂未定,耳边又响起了叶孟沉那不带善意的声音。
“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再坐会儿啊。”
“……那什么……我就不坐了吧。”
裴穗重新抬起头来,看着他呵呵干笑着,又后退了几步,这下只能绕道走。
叶孟沉最不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了,见她还这么不识趣,脸一沉,踢了踢她的膝盖,懒得再和她虚与委蛇了,不耐道:“滚进去。”
“……”
炸药包又恢复了本色,就是苦了裴穗,她仿佛已经看见了在他头顶上方滚动播放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的弹幕。
就在这危急存亡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于裴穗而言,犹如胜利的号声。
她如获大赦,赶紧回头看了看。
贺霆舟正从卧室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不过他这回没有再半.裸着了,穿着棉质的居家服,清爽干净,温馨灯光下看上去竟真有几分居家的意味。
裴穗一时鬼迷心窍,难得糊涂,居然被这看似温良的外表给迷惑住了,头一次对他露出了不含虚情假意的笑容,叫了声“贺先生”
,语气轻快得仿佛末尾还能加一条波浪线。
虽然被迷惑了,但她尚存一丝理智,不敢奢望贺霆舟能来帮自己解围,只需要他一个眼神肯定,她就有底气和叶孟沉对着干。
可贺霆舟把他们仨都当成了空气,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
呵呵,金大腿果然不是说抱就能抱的。
被彻底无视后,裴穗士气受挫,而叶孟沉还在一旁放肆地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气得她都不想回头看他了。
真是乌鸦笑猪黑!
良心未泯的陈科终于看不下去了,把轮椅拉了过来,推着叶孟沉往里走去,路过裴穗身旁时,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快走吧。”
裴穗望着他,眼眶里再一次泛起了感激的雾气,在心底默念了句好人一生平安,而后立刻夺门而出,速度快得像阵风。
叶孟沉嘴角得意的笑也被这阵风给吹没了。
他怒视着身后的人,骂道:“操,老陈,你非要当着我面叛变是吧!”
陈科对于他说的话,向来是选择性听。
要是遇上不顺耳的,直接过滤掉,比如现在。
听了他的话后,依然处之泰然,把残疾人推到客厅后,撒手不管了,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幸好叶孟沉也不是真的要拷问什么,觉得反正人都被放走了,说一两句就行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说点别的。
女主角走了,可还有男主角啊。
他情绪切换自如,看了看贺霆舟,莫名摇了摇头,十分痛心的样子,感慨万千道:“没想到你居然好这口,未成年也下得去嘴?也忒丧尽天良了吧。”
裴穗要是听了这话,一定会谢谢他眼瞎。
至于贺霆舟的反应,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陈科,目光冷冰冰的,似乎在要一个解释。
一直以局外人自居的陈科摸了摸鼻子,把责任都推在了残疾人的身上:“你别看我,是他非要吵着来,我只是个推轮椅的。”
见他被为难,叶孟沉立马跳出来护道:“你欲求不满就欲求不满,别把火发在无辜群众的身上啊。”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贺霆舟欲求不满,捉.奸狗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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