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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在我面前摊开了他的右手,掌心里放着两根铁钉,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是:“屍魂钉?”
“对,下面有两句棺材,里头只有这两根屍魂钉。”
我想到当初舒儿的尸体被叶子拔掉一根屍魂钉后发生的事,如今看到眼前的预告着事态发展的屍魂钉,我心在发颤:“会不会是,这两根是造多剩的,就丢在那?”
仇诗人脸黑了:“你当这是普通铁钉呢,你丢一根我看看?”
“那……”
“辜有成和大松的魂,都被放出来了。”
他完全不给我逃避的机会,冷酷地把事实说了出来。
我再一次往他身上靠拢,更是离那个洞口远一点,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黑乎乎的四周,谨防再有可怕的鬼跑出来,这两只鬼可比刚那个女鬼吓人凶残多了。
“我记得你说,用屍魂钉练煞的尸体,越久越好,可辜有成他们才死了一个多月,现在就放出来,有用吗?”
“有养料,还怕它们壮大不了吗!”
我呆了,半响,惊惶地对上仇诗人的眼睛:“你、你是说,上、上头……”
“对,今晚可不少人参加订婚晚宴,”
仇诗人冷笑,眼神凶得像要吃人,“这些黑气浓厚的人,相当于一只只肥羊,够它们吃个饱。”
我总算明白,他对女鬼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辜有成它们被放出来了,现在在哪?”
我揪着他的衣服,仍在紧张地观察四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它们应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既然敢放它们,自然有关它们的笼子。
你觉得,在什么情况下,把笼子里饿很久的狮子放出来最好?”
“……食物,都关在笼子外头更大的笼子里的时候!”
自己说出这个答案时,脑中出现的,是那些人被驱赶进一个斗兽场,在将一头头狮子放出来,两方搏斗,输了只能成为狮子的食物。
当狮子的也不好,因为还有控制狮子的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茫然地问。
现在赶紧逃?
可我们俩逃了,上头大厅里近百的宾客和侍从怎么办,就那么看着他们死,看着辜有成和大松异变的魂越来越厉害?
说起来,孟萌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哥走了,她变得报社了?
“怎么办?”
仇诗人低笑,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你把刚欠我的东西还过来,我就告诉你怎么办。”
我蒙了:“我刚欠你什么了?”
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那是我刚不小心亲到的地方,头顶上刚刚熄灭的火焰再一次“轰”
地着了起来,听到他悠悠地跟我讨债,“礼尚往来,你说是不是?”
我僵在原地,傻愣愣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慢慢朝我靠近,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该斥责他,该推开他,该离他远点的,可当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朝我低下头来,离我越来越近时,我心底竟升起一种莫名地期待,在他的唇几乎快碰到我的脸时,那热热的呼吸,让我浑身都痒痒起来,脸上的肌肤绷得很紧,甚至感到了一丝丝麻麻的痛感。
他,他要亲我吗?
在我内心一团乱麻不知所措不知所以的时候,嘴唇已经快亲上我脸颊的仇诗人忽然“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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