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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惊魂未定的说。
“姐,明天我不上班了。
这么的整天提心吊胆,我怕没几天我就的心脏病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星期日天气晴。
我不想做早饭了,春妮也很懒。
我建议我们出去吃。
我们在一起开伙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自从春妮不出去工作后,我们就决定一起做饭吃。
两个在饭店干过活的女人合伙做饭不是难事。
但春妮做起来却没有兴趣。
“我们去外面吃吧。”
春妮经常这么建议。
她一这么说,我就知道她的心情又不好了。
到那里去呢?我说就去早市吧,星期天,早市散得晚。
她同意了。
我们又来到小姑娘的面摊。
面摊上今天不是小姑娘一个,又多了一个中年女人,应该是她的妈妈吧。
很快面就端了过来。
春妮吃了一口就说:“好面。”
我们享受了美餐,擦好了嘴巴,春妮说了声结帐,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中年妇女走过来,盯了低着头的春妮一会,惊喜地叫道:“春妮,是你!”
一刹那间,慌乱的春妮也就回应了说:“贾姨,你在这卖面!”
原来春妮是小姑娘有原妈妈娘家的邻居。
她们手拉手唠了起来。
在有原妈妈的心目中,春妮已经出来几年了,也在市里找了男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
“春妮,这几个月你在哪里啊?你妈妈都要急死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该给家里打个电话。”
女人急切地说。
春妮放低了声音。
她在讲着和刘虎的事。
“咳,两个人的事,好说好商量嘛。”
中年女人劝着春妮。
“不想了,他就是想利用我。
他太伤我的心。”
我从她的音调里听出了固执和坚强。
下午,接到了屈行长的电话。
“喂,宝贝,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
“出来一下吧。
还在老地方。”
他说原来刘奋进租的房子他续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