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些你吃了一样还没事,但你吃多了,样样吃就不行,还有,你偶尔吃上一次两次没事,但天天吃就不行了,肝肾像汽车运载,细菌、毒物超负荷了,就容易得病了。
明白了吧。
再以后你吃苞米,我就让妈妈煮了不加毒东西的给你吃。”
岸樵说到了九龙大酒家的弟弟后,崔丽再也听不见他后面的话了。
崔丽不等岸樵说完话,就在手机里翻出了原来一个班组姐妹的电话,赶快打了过去。
“喂,晚妹,我是崔丽。”
“是崔丽姐呀。
怎么把手机号换了,打你也找不到。”
“我换手机了。
有要紧事吗?”
“九奇走了。”
九奇就是九龙大酒家老板的弟弟。
“为什么?我离开时他身体不错的呀!”
“有了病还不快!
他是去年冬天,你走了也就不到一个月得的病。
肾衰,很快就透析了。
先是两个月一次,半年后就变成了一个月一次,最近更严重了,十天一次。
后来就是三天一次了。”
崔丽无力的依在货柜上。
九奇是崔丽的初恋。
她虚岁二十就到九龙了。
那是多好的年纪呀。
不知道犯愁,也不懂恋爱。
整日价就知道玩。
九奇比她大两岁。
他也是她们玩的一伙的。
他们玩得最多的是欻嘎拉哈。
嘎拉哈就是猪的脚骨。
他们把客人吃过的猪脚骨里的嘎拉哈捡出来剃净洗好,百十个堆在一起,放到大圆桌上抓。
谁抓的多谁赢,赢的可以不干活,输的给赢的擦皮鞋。
九奇是男的,手不巧,抓得少,皮鞋也就擦的多。
她们玩了几乎一年,九奇给大家擦了一年皮鞋。
崔丽那时小,看见九奇一个男的,不会干活,擦皮鞋笨手笨脚的,很慢,就帮助他擦。
后来到了过年时,九奇拿来一双好看的皮鞋。
“哪来的,给谁呀?”
“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