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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安见不惯秦歌这拖拖拉拉的样子,直接催促道,“还有没说完的赶紧,磨蹭什么!”
秦歌目光沉了沉,说,“传言蒋枫朔是因为褚阿姨死的!”
“我妈妈?”
阎既白的眼睛眯了眯,这个是他一直没有考虑的方面,只不过……现在想起来的确有可能,他做生意虽然手段凌厉了一些,但到最后都是互赢的结果,所以并没有与什么人结怨。
上一辈人的恩怨,阎既白知道的也就是刘家和阎家……他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连韩家都牵扯在了其中,不过……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也只是传言!”
话虽这样说,娱记口中的传言大部分是假的,但上流社会口中相传的秘辛,十之八九都是真的。
“我知道了!”
阎既白沉着脸说。
秦歌和董安看着他的脸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小阎既白就比他们深沉的多,因为家庭的原因,很多事情都装在心里,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的,他的心思也越来越难以琢磨。
比起秦歌,董安没那么沉得住气,冷哼道,“十之八九就是韩楚月那老娘们做的!”
虽然董安这话粗暴了一些,但他说的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实,但他们手上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找人买凶那种事情还不是他们这种正经生意人做的。
……
阎既白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开着暖灯,沙发上散落着两三本杂志,下面的地摊上摆放着一双毛绒绒的粉色兔子拖鞋。
阎既白看了一眼,将杂志整理好,放在了茶几上,拖鞋放到了旁边不易踩到的位置,这才去了卧室,房间里面开着一盏壁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官锦戚的脸上,阎既白焦郁的心情一下子缓和了不少,他走到床边,伸手将落在官锦戚脸上的头发撩到了一耳后,然后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
直到床上的人传来一阵呓语,阎既白才收回了眼神,放慢了动作,去了浴室。
阎既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官锦戚正一脸茫然的盯着自己,他脚步顿了顿,甩了甩半干的头发,然后往床边走了过去,然后在官锦戚的唇上轻轻了亲了亲,柔声道,“吵醒你了?”
官锦戚笑了笑,摇头道,“本来在等你,等着等着急睡着了!”
边说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
阎既白心里既心疼又感动,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想到之前的看到的那本手写账本,突然问,“阎太太还有记账的好习惯吗?”
官锦戚一愣,“什么记账?”
阎既白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不记得了,他起身上床,然后将官锦戚抱在了自己怀里,亲了亲她头顶的额发,说,“阎太太,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这个?”
官锦戚在他的怀里缩了缩,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阎既白温热的大手在她的小腹轻柔的摩挲着,修长的手指贴着腹部感受着生命的跳动,缓缓的开口说,“因为没有早点发现你这么好,官儿,对不起……那五年,对不起!”
官锦戚伸出手掌贴在了阎既白的手掌之上,笑道,“阎先生,我要说没关系吗?你难道以后让我们在‘对不起’‘没关系’的三字经中过日子吗?”
她的话音刚落,想起刚刚什么记账的事情,于是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记账?啊……不会是?”
她瞪圆了凤眼眨了眨,继而脸色慢慢的变红了,然后听到阎既白说,“对不起,阎太太,我今天才看到你的分手……礼物!”
阎既白口中的分手礼物当然就是当年离婚的时候的那张照片和账本,官锦戚如今听到阎既白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当即看向阎既白,“太丢人了,把它还给我!”
“你都送给我了,干嘛还要回去!”
阎既白怀中的小女人佯装不满的说,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们当年的那幢房子现在在谁手上你知道吗?”
本来阎既白是想买回来给官锦戚一个惊喜的,但现在……董立说不在他的手上,阎既白就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一问官锦戚。
结果官锦戚在听到阎既白问了这句话之后,反而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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