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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静。
庆王也不由得抬眼看他。
“容大人所言不错。”
梁少卿微顿,轻点头:“且画是她的,她要如何便能如何,谁也左右不了她。”
结合此前,林水月名声受损,坊间便迫不及待地说她的字画不值钱。
此前拍下了她三幅画卷的人,也存了出手之意。
然则后面事情倒转,世人却又变了副嘴脸。
林水月的举措,很难不说是在打谁的脸。
论说狂傲,这晋朝上下,还真的无人能及。
偏谁都拿她没办法,因为能作得这么一手好画的人,是她,而非其他任何。
脱离官场、林府甚至规则之外,谁能阻挡她林水月做个逍遥散人?
这画里画外,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子模样,说不准是在讽刺谁人。
底下越发安静,但与此同时,这些个人也深刻感觉到了深切的压力。
“王爷,光是今日上门求助之人,便有五人。”
议论纷呈中,梁少卿轻声道。
“其中不乏此前我们费尽功夫,都难以拉拢的人。
而今都想要求您出面,邀林水月给这天下文臣一个台阶下。”
林水月帖子不收,人不见。
也唯有似庆王这般身份尊贵的人,方才可直接召见她了。
梁少卿看了眼庆王的脸色,又小声道:“不光是这些文臣,另有宫中的意思……”
皇帝面上对此事似乎不太关注,然则这几日有机会入了宫去的人,都知皇帝心情不佳。
但天子终归是天子,没有可能上门去叫林水月回来。
眼下,正是庆王为皇帝分忧的好时机。
庆王当下也没有犹豫,微顿片刻后,便着人下去准备。
于正月初十这一日,设宴于临西水榭。
为了能够叫面子好看一些,不光召见了林水月,也顺带请了些青年才俊并着贵女。
恰逢这日天清气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林水月到时,南阁内已经是人满为患。
只是来往俱是些公子哥、小姐,有官职在身的,莫过于梁少卿、容京几个。
她人未进门,消息便已送到。
原本热闹不已的厅中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皆是落在她的身上。
林水月今日着一身月白色,中长袄儿,搭配着利落的裙,因着天气转暖,未再着披风或者狐裘。
从前懒懒散散,只梳得简单的发髻,今日尽数束于脑后,用一根玉簪挽住,露出了她瓷玉般的后颈。
这一身轻便利落,腰间更是以白色腰封束腰,勾勒出其动人身姿。
几日不见,她容色越发出彩,行动之处,俱是叫人失去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