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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个孩子吃完下了桌,刘五家的瞅了个空说道:“孩子他爹,今儿我跟姑娘说了,以后不管四房怎样咱们都跟着她。”
刘五惊的筷子都掉桌上了:“平时你也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反倒犯了傻?四房眼看就要散了,别人都另寻高枝,你倒是把咱一家子给坑进去!”
刘五家的看见自家男人把自己怪上了,也急道:“就是因为别人都想着走,咱们才要铁了心地跟着姑娘。
四房富裕,夫人陪嫁又多,以后姑娘手头不会缺银子。
待到姑娘出嫁,咱们就是陪房,依着姑娘的身份以后嫁人总不会太差,咱们跟着姑娘好好经营,在姑爷家当个管事总是不难的。
何况,我今日瞧着姑娘是个明白事理的,以后定有大出息。”
“你还真有眼光了?姑娘有没有出息你也能看得出来?”
刘五啐道,“我只知道老爷夫人没了,四房要散了,姑娘以后去哪都不知道,难道你要咱们一家都跟着姑娘上别人家讨生活?!”
刘五家的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当咱们现在日子就好过?你娘躺在床上月月吃药,四个孩子都还这么小,要吃要穿的,以后还得嫁人娶媳妇。
哪样不要花银子?你倒是可好,成天在外院就看个门,别人都知道往主子身边凑,你却只顾着自己那点活,能落着什么好?”
“四房再没了,等着族里安置,咱们能谋道什么好差事?咱俩又没个认识的人能求了帮忙去。”
“跟着姑娘是不知道以后哪儿去,可至少能知道主子是谁,主子也能记着咱们的好,咱俩还能挣个体面。”
刘五家的说着,眼泪直流,哽咽道:“若不是嫁了你,我至于这么操心吗?”
刘五本就是个没主意的,看见媳妇哭了就慌了神,说道:“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就听你的,反正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说完,挠了挠头,出门方便去了。
刘五家的把眼泪擦干净,闷头把饭吃完,又一声不吭地把桌子收拾了。
西北军大营十里地开外,有一个百来户人家的小镇。
小镇中央有个茶铺,虽说镇上人口不多,大部分人家也吃不起外面的茶,但是这个茶铺生意却是很好。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是离军营最近的小镇。
但凡有兵士休沐,总是三三两两到这茶铺喝茶吃点菜。
茶铺是一对夫妻俩经营,对着客人总是笑脸相迎的,让人心生亲切。
且这老板还炒的一手好菜,在乡野田间更显得弥足珍贵。
所以客人来了都会点上几个老板的拿手菜,再配上一壶茶,倒也吃喝的舒坦。
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客人不多,零零星星地坐了三四桌。
老板不用一直在后忙着做菜,到了前头亲自给客人端菜。
刚端了盘菜走出来,便看见一个熟客坐在靠窗的位子,对面还坐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穿着一身青色长袍,只在腰间随意地系了一根深色腰带,虽是坐着,却能看出来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上完菜,老板就径直走向那熟客打招呼:“小李将军,今儿休沐?这位客官好眼生,可是新来的军官?”
李彻与这老板是老相熟了,便笑着回答:“宋老板难得今日能到前头来招呼客人。
这是我的一个幕僚,许先生。”
宋老板也是惯做生意的人,最会察言观色,见李彻轻描淡写不多说,知其不欲与自己多言,便陪起更多的笑意说道:“原来是许先生,先生想必不常来我们这茶铺,我们这泡茶最是讲究,用的都是岐山上挑下来的山泉水,泡茶甚好,可巧前两日从城里新进了一封毛峰,要不给两位沏一壶尝尝?”
李彻什么样的好茶没喝过,只是这宋老板说得殷勤,又是个相熟的,又看那许梧脸上淡淡的,不置可否的样子,便笑着道:“既是赶巧碰上了,那就来一壶吧。”
宋老板乐得应了一叠声的“是”
,赶忙沏茶去了。
不一会儿,茶便上了桌,二人饮着茶,吃着菜,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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