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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不会呢?”
梁亦封这下连话都不想回了。
钟念见他在忙,于是说:“我自己去吧。”
梁亦封蹙了下眉,语气不耐:“我带你去。”
曾予见梁亦封和钟念在说话,装作一副才看到钟念的样子,吃惊道:“钟念,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她的口吻热络,仿佛两个人是相熟已久的好友似的,“端午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钟念静静的旁观着她变脸的全过程,平静而又淡然的回:“嗯。”
曾予连连遭受冷落,气的咬牙。
她走过来,一把拉着钟念往另一边走,走了大概七八米的距离,她小声的说:“钟念,你能不能别打扰我采访?”
钟念眼神漠然:“我什么时候打扰你采访了?”
曾予:“我在和梁亦封说话,你插什么嘴?”
钟念垂了垂眸,嘴角扯了个没有笑意的笑来。
曾予看了看不远处的梁亦封,又看看钟念,她想到方才梁亦封和钟念是一起过来的,而且之间钟念是负责医院这边消防演习的采访的,估计他俩挺熟的。
曾予眯了眯眼:“你和梁亦封认识是吧?”
钟念:“嗯。”
曾予:“你快帮我和梁亦封说说,让他同意让我采访他。”
钟念抬眸看她,她从自己一进报社以来,就不喜欢自己,每每都朝她摆脸色。
钟念也听到过她在背后冷嘲热讽的说自己各种话,但钟念一直没有回击,因为她觉得,没必要。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帮她。
更何况,钟念向来是个泾渭分明的人,自己人和外人,分的一清二楚。
她不是刚毕业初入社会的傻白甜,凡事退让三分,凡事充当好人,她不计较,不是因为她原谅,她只是觉得这种雕虫小技,真的太不堪入目,她都没有兴趣就这种事动手。
然而,凡事都得有个度。
钟念拨了拨头发,她冷冷的看着曾予:“凭什么我去说?”
曾予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说:“你们不是认识吗?而且这是为了报社好!”
钟念:“关我什么事。”
曾予有些许的吃惊,在她的印象里,钟念安静、沉默,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脸上总是挂着很浅很浅的笑意,哪怕明知道身后无数人对她嚼舌根,也没有说过一句。
曾予以为,钟念很好欺负。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曾予咽了口口水,“采访完成了,报社就有内容可以写了啊。”
钟念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和我无关。”
曾予彻底发飙了,“钟念!
你好歹是同城晚报的记者。”
钟念摊了摊手,“二者没有直接关系。”
曾予:“你就不能帮我这么一个小忙?”
钟念毫不犹豫的说:“我和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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