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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欢痛得龇牙咧嘴,细细一察,断了两根肋骨,三人不敢怠慢,架起脱欢,飞也似的求医去了。
掌柜见了九如神威,心头发虚,捧出一壶酒,颤声说:“给你!
喝完就走。”
九如一笑,如长鲸吸水,将酒水一饮而光,舔舔嘴唇道:“好酒,还有么?”
掌柜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见他喝了这么大一壶,肉痛到了极点,闻言跌足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九如笑道:“和尚说过了,一分酒一分气力,现在不过半分气力,怎么扛得动这口钟呢?”
掌柜气得两眼翻白,指着九如,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梁萧看不过去,大声说:“老和尚,你本领高强,该去找大高手显摆,欺负一个酒店掌柜,又算什么能耐。”
那掌柜听得入耳,连声称是。
老和尚瞧了梁萧一眼,将酒壶放在嘴边倒了两下,也没倾出一点半滴。
不由叹了口气,木棒一扬,挑在巨钟顶端的铜环处,“嗡”
的一声,巨钟升起三丈,复又从天落下,无俦劲风刮得人面皮生痛,旁人全都抱头鼠窜。
九如却大步抢出,将巨钟稳稳扛在肩上,向梁萧笑道:“小子,此去哪家酒楼最近?”
梁萧失笑道:“好啊,还要骗酒吃?”
九如笑道:“大错特错。
和尚不是骗酒,而是化缘!
不用这法子,谁肯给光头和尚酒吃?”
梁萧听得好笑,心想:“这和尚真是直白。”
掌柜躲在梁萧身后,色厉内荏地说:“哪有这种化缘的法子?简直是偷、是抢……”
话没说完,绿衣女拎住他的后襟,搁到一旁,笑道:“老和尚,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九如打量她一回,摇头说:“女娃儿,你莫不是也和那个元朝王子一样,有所图谋?事先说好,喝酒归喝酒,和尚万不会听你的话。”
绿衣女“呸”
了一声,骂道:“你又老又丑,鬼才图谋你呢!
只是瞧你馋得可怜罢了。”
九如白眉一轩,大笑道:“妙极,妙极!
冲你这句话,和尚非喝不可。”
绿衣女转嗔为喜,说道:“你这和尚,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好像我逼你喝似的。”
九如笑道:“好好,算和尚逼你!”
绿衣女正色道:“我想请的人,不喝也得喝;我不想请的人啊,打我杀我,我也不会请他!”
说罢瞥了梁萧一眼,嘴角挂着几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