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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海市,郊外。
一处废弃的庄园。
这里,是陈家的老宅,也是陈家的祖宅。
其实陈家在上个世纪也算是东海市数一数二的家族了,老一辈的人基本上都听过陈家的名头。
民国那会,陈家最开始做服装生意,后来又是做酒水批发在东海市混的风生水起,也是当时少有的大家族之一。
但是随着战争的到来,东海市各个家族该落寞的落寞,该消失的消失,哪怕说陈君临保住了陈家的基业,但发展到了现在,陈家只能算是东海市中等偏下的水平,转型失败之后,陈家差点宣告破产。
还好的是现任的家主有些本事,将差点宣告破产的陈氏集团给拉了回来。
可就算是这样,陈氏集团如今也是岌岌可危,紧靠着手中的几块地皮苟延残喘罢了。
而此时,祖宅内。
里面到处都充斥着一股破烂的景象,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今年已经67岁的陈家现任家主陈平山,就这么杵着拐杖站在院子里,微微皱着眉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浑浊的目光打量着四周斑驳的景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哎……”
陈平山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陈平山这一辈,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老二陈平波,老三陈平海,以及妹妹陈秋。
身后,管家走了上来,躬身道:
“家主,人都到齐了。”
陈平山嗯了一声,将思绪收了回来,转头看向身后。
“大哥。”
“大哥。”
“大哥。”
不远处,两男一女三名老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