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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门!”
这一篇祭文,可以说有点不伦不类,但在场的诸人却没有过多评价的心思。
对于清国人而言,由外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祭奠自己的遇难同胞这可以说是一场耻辱;对于RB人来说,这场祭奠更像是俄国人在宣示自己的力量和对RB的蔑视;对于其他国家的外交官来说,他们更看重的是这篇祭文中所透露出来的在远东的外交动态。
窦纳乐对身边的德国公使海靖说道:“男爵先生,对于俄国在远东的想法觉得如何?”
海靖,全名弗里德里希·古斯塔夫·冯·海靖,出生于东普鲁士的里加,毕业于著名的海德堡大学,曾先后派驻过圣彼得堡、费城,1889年出任德国驻加尔各答总领事,1894年出任德国驻开罗总领事,1896年任德国驻华公使。
去年海靖刚刚赴任,恭亲王奕言斤说:“君来寻好,而名旁有争音,非佳象。
留静之左青为音,而加立为形,曰靖,可乎?”
海靖大悦,自此改名。
奕言斤自以为是轻视戏弄了海靖。
孰知外国人视译音字为无足轻重,不过徒费口舌而已。
“我认为远东的和平,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一个安静平稳的远东,对于我们的贸易会增添不少。”
海靖平静的回道。
美国公使田夏礼接口道:“我们合众国政府一直奉行‘门户开放’的政策,我认为在远东也是有积极意义的。”
“你们真以为一个小孩子的戏谑之言会成为俄国在远东的外交政策?”
法国公使吕班说道,“不要忘了,正是这个小孩子来了之后俄国获得了SH的租界地和整个关东州。”
由此可见吕班对于维特在SH的所作所为可谓是深恶痛绝。
窦纳乐听完吕班的话语微微一笑,英法两国可谓是相爱相杀的一对,只要没有侵害到两国的共同利益,英国人可是非常喜欢看到法国人吃瘪,于是向前问道俄国公使巴布洛夫道:“公使先生,维特总督的话语,是否代表贵国在远东的外交政策?”
巴布洛夫早已经知道维特在远东的整体规划,并且巴布洛夫也知道目前俄国在远东的力量过于弱小,目前还不是开罪英国诸强的时候,尤其是从特殊渠道得知英国意图在远东同RB结盟,这无异于在东北亚给俄国上的链锁,因此巴布洛夫对于维特提出所谓的“远东和平发展”
战略还是很赞同的,至于彼得堡那边怎么想,就不是一个巴布洛夫所能操心的了。
于是说道:“维特总督,目前授沙皇陛下委派全权负责处理远东事务,因此他的话语自然是可以代表的。”
窦纳乐听后若有所思,而海靖、田夏礼、吕班等人也知道是时候调整在远东的战略了,至于RB人那边,伊藤博文因为站的位置靠的比较后,虽然看到了英法美德俄几国公使的交谈,可是却不知道说的什么,只能干着急。
海靖、田夏礼和吕班等人都是外交场的老司机了,眼见窦纳乐的反应,自然更不会在意RB人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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