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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黑白分明一点翠,果然是方外高人的布置!
附近又有卫所,地界太平。
我要是有个美姬,也得养在这里……”
容辉心里哂笑,奔到近前,见院前还有一片荷塘,琼悠开口:“一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去年上的山。
他告了三天假,在‘歇马店’下的车,多半住在那里,明天就会回去。”
有气无力,显得十分慵懒。
青年没有多问,片刻后门轴转动,又是“吱呀”
一声,走出了个白衣青年。
他背脊如松,缓步徐行。
虽似风轻云淡,仍引出几声犬吠。
容辉心头微紧:“这人心机深沉,定然十分谨慎,他必去客栈找我。”
于是深吸一口气,抬手在屋脊上一摁,双腿踏着屋脊,用力蹬出。
身形如箭,直射出去。
他跃上柳梢,升力已尽,于是凌空一个筋斗,虚灵顶劲,展开双臂,借着坠势滑出,直接飘过池塘。
这一跃横跨十丈,虽又引来两声犬吠,他已去得远了。
容辉潜运神功,展动身法,清风般直奔回客栈。
人在楼下,已能听见鼾声阵阵,此起彼伏。
纵身跃起,凌空翻身,直窜进房中。
又脱下鞋子,盘膝坐在床上,拉好蚊帐,出手如风,捏死帐中蚊子,开始运气调息。
清风拂过,白衣青年已追到窗台外。
他三根手指按在窗台上,身似凌空虚立,悠然自得。
双目却如刀锋,搜刮屋中每一寸地方。
容辉虽闭着双眼,仍感觉眉心酸胀,正是有人凝视自己。
他心里苦:“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别的房间不去,还单单来我这里。”
心念电转,忽然闻到一股浓香,才知道只有自己房里没点蚊香,让人不得不怀疑。
微风拂过,容辉睁开双眼,窗口已是空空荡荡。
他轻轻拿起鞋子,仔细看了一圈,鞋底干干净净,心中不由哂笑:“水稻土粘性大,你一定是看我鞋上有没有沾泥。
你哪知道哥轻功高明,看你上床也是脚不沾地。”
穿上鞋子,起身藏到窗后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