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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大家小心点。”
江草齐说着,紧紧握住解腕尖刀,目光四下扫视,却没有现那匹狼的行踪,不知躲哪儿去了。
叶桐问:“江爷,还要不要上树?”
沉吟片刻,江草齐道:“先观察一下,嗯,我们再走走。”
六人又开始移动,足足摸索了一刻多钟,四下场景依旧,找不到出去的路径。
孙离嘀咕道:“江爷,这个林子邪乎得很,你说会不会碰到了脏东西,鬼打墙了?”
听到“鬼打墙”
三字,江草齐霍然醒觉,一拍大腿:“很有可能。”
在民间说法里头,鬼打墙可以说是非常典型的事例了,深得人心,让很多人深信不疑。
终于找到问题所在,江草齐很是兴奋:“要破鬼打墙,最好用的法子就是童子尿,大伙儿快脱裤子撒尿。”
他是结婚几年的人,自然不是童子,所以不用脱裤子。
抬头看向孙离,孙离巍然不动,瓮声瓮气道:“江爷,你不会以为俺还是童子吧。”
好吧,这一位身上有钱财立刻就进城找姑娘的,他要是童子,那些被找过的姑娘可得哭死。
又看向莫轩。
莫轩头摇得像拨浪鼓:“江爷,你是了解我的。”
江草齐当然了解,这也是一位鸟闲不住的主,每次孙离进城,都少不得他作伴。
迎上江草齐的目光,周天宇干咳一声:“江爷,我今年四十岁了。”
言下之意,是说“咱是老江湖了,老江湖还能保持童子之身吗?”
没想到这厮外貌粗犷,说话这么有含蓄。
江草齐无语,目光瞄上叶桐:“叶桐,你今年才十九岁吧,最年轻是你了。”
叶桐摸了摸头,有些扭捏地道:“不好意思,江爷,上个月我和乡上的阿花妹好上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郎情妾意,**,一时把持不住……”
他平时喜欢听书,眼下文绉绉套了几句词,听得人牙酸。
江草齐叹了口气,最后看着陈三郎:这个一心读书的小舅子总该是个童子吧。
四位门客也是眼瞪瞪地望着陈三郎。
陈三郎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举起手承认:“我是童子。”
江草齐笑道:“既然是童子,还等什么?赶紧脱裤子撒尿呀。”
陈三郎脸皮微红:“被你们看着,拉不出来呢。”
诸人皆无语,只得齐刷刷转过脸去。
陈三郎也不怠慢,宽衣解带,把鸟儿溜出。
哗啦啦,水声畅快,淙淙然,打破了野鬼林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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