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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仲庭点点头,珍珠便领着玉仪坐右边首位,待他入座,几个弟弟妹妹方才跟着坐下。
阮氏指了指左边几个豆丁,笑盈盈道:“这几个都是你兄弟,承文、承武,小那个是承宝。”
一面说,一面露出一丝骄傲来。
三个儿子,应是阮氏这辈子得意事了。
承文、承武是一对双生子,相貌几乎一般无二,承宝年幼,今年才得五岁,旁边紧挨着一位奶娘。
阮氏又指了右边,笑道:“挨着你坐是玉清,边上是玉娇。”
玉清是庶出,只比玉仪小半岁,长相虽然清秀,但却显得有些畏畏缩缩、束手束脚,想是平日被做小伏低惯了。
玉娇则是阮氏唯一女儿,管只是继室所出,但也算得上一个‘嫡’字,再加上从前玉仪不府中,自然是千金万金娇小姐了。
“三姐姐好。”
玉娇年纪虽小,却透着从小养成自信张扬,眼睛笑得弯弯,越过玉清溜下椅子,自来熟道:“三姐姐回来,又多一个人陪我玩了。”
“好。”
玉仪笑着答应了,完全没料到她这般热情,原本还以为会生疏自己,毕竟突然多出一个姐姐,出身又高贵,哪有一人独大来爽?
阮氏斥道:“没规矩!
还不好好回去坐着?”
玉娇撅了撅嘴,“我也是见到三姐姐高兴嘛。”
人坐了回去,嘴里却没停,侧着身子探头道:“三姐姐京城住了好些年,一定见多识广,可有稀罕物儿带回来?回头等三姐姐得闲了,我可要好好叨扰叨扰。”
阮氏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孔仲庭却摆手道:“罢了,娇姐儿还小。”
言语间,甚是宠爱这个小女儿,“再说了,她们姐妹和睦才好呢。”
阮氏弯了弯嘴角,笑道:“老爷说是,我只是担心三丫头累坏了,不如让她先去歇一歇,有话晚点再说也一样。”
孔仲庭颔首道:“还是你想周到。”
玉仪听得十分有趣,不论什么话,阮氏都能为自己找到合适说辞,且让丈夫赞同自己意见,这便有些意思了。
其实单论容貌,阮氏长相不过中上,但胜自有一份温柔妩媚,再加上生育子嗣顺当,地位稳固,眉目间甚是舒展,透着多年惬意日子养出安定。
这样人,内心应该是自信而强大吧。
玉仪心下苦笑,从阮氏方才表现来看,虽然表面上似乎无可挑剔,但自己仍能感觉出她不喜,想来是没有机会做朋友了。
孔府宅子不算小,毕竟老太爷是苏州父母官,山高皇帝远,自个儿也就是本地土皇帝了。
甚至跟公主府相比,面积上还要占优势,只是没那么华贵气派。
不过三户人口住一起,也不够一个主子一个院子,且孩子们大都还年幼,故而都合了一块儿。
二房所住地方唤做流霞院,承文几个小少爷皆是年幼,并没有分出去,都住正房后头暖阁里。
玉娇原住后面锦绣堂小正房,因阮氏说了,那儿是过世二太太给三小姐留,所以玉娇搬到了东厢房,玉清则住对面西厢房。
玉仪估算了一下,从前面正房到锦绣堂,拢共不过几十步距离。
以后自己屋里就算砸个碗、摔个盆,阮氏那边也能听见,还真是人眼皮底下过日子。
不过进门一瞧,却是微微有些吃惊。
屋子里布置虽不富贵,但却有着大户人家低调奢华,且每一样、每一件,都摆设恰到好处,颜色也很协调。
让人一看便知,这屋子是有人用心搭配过。
既然是顾氏留给女儿住处,精巧些并不奇怪,难得是,阮氏竟然肯都留下来给自己。
若说以前是为了让玉娇住舒服,那么如今都换了人,难道就没起过搬走几件心思?玉仪见过不少好东西,看得出那些瓶瓶罐罐都甚是值钱。
连方嬷嬷也是惊讶,诧异道:“这些东西大都是你母亲陪嫁,都这么些年了,难为还能留如此齐全。”
如此看来,这位继母要么是真心大方舍得,要么就是城府太深,不肯面上落下半点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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