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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白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丝毫不像是刚醒来的人。
秦玉琨脸慢慢热了起来,热气仿佛散发到了两人之间,让她全身都有些燥热。
祁昊白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
半晌秦玉琨以为他只是睁着眼睛梦游的时候,祁昊白突然邪气地一笑:“真丑。”
真是恶劣到可恶啊,这男人一刻不嘴贱就会死是不是?她出其不意地屈起膝盖,对着那个要紧部位用力一撞,如愿以偿地看到祁昊白瞬间皱成一团的脸。
秦玉琨心里简直爽翻了,她装作小心翼翼地起身关心地问祁昊白:“没事吧?怎么样,让我看看吧?”
一边却已经憋不住要笑死了。
祁昊白暴躁地挥开她的手,鼻尖上一滴晶莹的汗珠正在缓缓地向下淌。
秦玉琨看他这样不由得有些担心,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不会啊,她只稍稍用了一点力气而已。
不会从此就不…那啥了吧,她盯着祁昊白那个部位一脸懵x。
祁昊白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抬头发现秦玉琨一脸便秘地盯着他的某个部位,心里顿时更加暴躁,几乎是用吼的:“看什么看?”
秦玉琨有些尴尬地问:“那个,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祁昊白黑着脸:“去医院?你还觉得我不够丢人么?”
秦玉琨撇撇嘴,眼睛心虚的四处瞄:“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动手动脚的。”
祁昊白不想听她再废话了,直接把她拎到卧室里,让她赶紧收拾东西,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个谋杀亲夫的女人,太狠毒了。
随后他被“谋杀亲夫”
这个词取悦了,嘴角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微笑,两个人谁都没察觉他们之间的那种暧昧气氛。
秦玉琨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洗漱用品祁昊白那里应该都有,就带上一些舍不得放不下的东西过去就行了。
这个房子从她大学毕业起就在这里了,一时间还真是非常舍不得啊。
从此就要住在另一个地方了,她未婚夫的家里,这个想法让她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期待发生点什么不受控制的事,又很担心发生了真的无法控制。
唉,人生可真是左右为难啊,漫漫人生不知前路。
祁昊白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就一直没有好脸色,秦玉琨也不敢再招惹他。
两人沉默地拿好东西,下了楼。
走到楼下,秦玉琨不急于上车,从楼下看向自己小房子的窗户。
祁昊白非常不耐烦:“你还在磨蹭什么?已经下来了,我是不会放你在上去的。”
秦玉琨看也不看他:“我跟我的房子告个别,不违法吧?”
祁昊白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
最后,秦玉琨恋恋不舍的上了车,心情很差的样子。
她低声问道:“为什么结婚的人要住在一起呢?”
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祁昊白呼吸一窒,随后又不高兴道:“结婚不住在一起,你想跟哪个野男人鬼混?”
秦玉琨鄙视地看他一眼:“你这人思想真是龌龊,嘴还这么贱,要不是联姻谁愿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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