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具腐烂的巨婴渐渐朝自己靠近,却根本想不到任何有效逃避的办法。
无能为力,只有无能为力。
耳畔依旧是婴儿们或是哭叫或是大笑混合刺耳的声音,尖锐地声音回荡在刘喜妹头颅之中,搅得她头疼欲裂。
不过这一切已经根本不重要了,巨婴腐烂间骨的面孔已经近在咫尺。
忽然,它猛地张大了嘴巴,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难闻的气味熏得刘喜妹难以忍受,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巨婴那破败了的流着黄色脓液的牙床子。
还没有等刘喜妹反应过来,巨婴张大的嘴巴已经兜头而来,似乎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一般。
刘喜妹浑身颤栗着,继而发现自己的身体忽然间摆脱了之前的禁锢,重新获得了自由,忙不迭的刘喜妹扑通着自己的四肢,想要躲避,下身两腿之间忽然一热,一股热流澎湃而出……
顷刻间巨大的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将刘喜妹整个人包裹其中,鼻端都是腥甜的血液的味道……
姜红岩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还是盖了冒的天下第一大傻逼。
早年的时候贪玩,声色犬马的场所没少去,各色的美女也没少玩。
等人到中年也想着安稳下来了,该是结婚娶媳妇的时候了,自然就想着找个年轻漂亮点的良家妇女。
结果那个时候恰好就遇到了刘喜妹。
要说刘喜妹吧,相貌不错,虽然比不了之前跟过他的那些美女,不过也算是个清水美人。
关键是胜在青春水嫩家世清白,还是个市级大医院里的护士。
怎么看都是个宜家宜室的不二人选。
等到真正娶过了门才知道这娘们之前还跟人订过亲,心里面多少就有些隔应,那感觉就好像从大白馒头里吃出了半个死苍蝇的感觉,别提多恶心人了。
好在结婚后刘喜妹挺规矩,要不的话他姜红岩早就容不得她了。
只不过自打娶了刘喜妹,姜红岩的生意就每况愈下,接连被人坑了好几笔款子。
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又赶上煤价下跌,这一下子他可就惨了,原先开着的法拉利也抵债了,自己的公司也垮台了,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最后没辙跟着刘喜妹住到了石库门。
这一次要不是刘喜妹怀孕生孩子,他一定就要……
姜红岩歪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刘家老太太的哭闹上,以及咚咚咚重重的脚步声。
他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就听见从病房里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
!
!
!
!”
“喜妹!”
姜红岩当时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