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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莉轻不可闻的一句话,便触动了裴祁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忌讳。
白筱不干净的身体,一直是埋在裴祁佑心底的一根刺。
只要稍稍一触及,这根肉刺就会隐隐作疼,每作疼一次他就恨上白筱一分。
“姐夫,我的脚刚才好像扭到了呢……要不,你给我看看。”
见裴祁佑没有推开自己,白沁莉得寸进尺,手腕却突然被拽住,裴祁佑望着她,目光冷得令她感到忐忑。
“姐夫……怎么这么看着我?”
白沁莉故作单纯地眨了眨眼睛。
白沁莉心里直打鼓,正想着要不要识趣地走人,裴祁佑却突然一笑。
裴祁佑本就长得好看,此刻嘴角勾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连眉眼间都染上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白沁莉盯着他挪不开眼,破天荒地红了脸心跳加速。
他执起她削尖的下颚,嗤笑:“你还真是够贱的。”
白沁莉看他虽然说话难听,但却没阻止自己这样贴着他,心里暗暗得意,她一手攀着裴祁佑的肩,一手勾起他的领带绕在指尖把玩:“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嘛?”
……
白筱从梦中惊醒,呼吸有些急促,喘息声在黑暗里尤为清晰。
她的额头布满凉凉的细汗,她曲起膝盖用双手环抱,也不开灯就那样坐在*上。
她忘了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是裴祁佑扯着她的辫子不羁地喊她童养媳,还是他拥着其他女人躺在*上尽情欢yu,支离破碎的片段已经无法再拼凑完整。
开了灯,下*套着拖鞋,白筱去厨房倒了杯凉开水喝。
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的是秦寿笙打来的那通电话。
“白筱,裴祁佑怎么带着你那个小表妹出入天上人间?就算要应酬,也该是你陪着去!
这都算什么事儿?!”
夜风簌簌地刮,白筱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灯塔兀自出神。
其实她自己也好奇,她的丈夫跟她的表妹出双入对到底算什么事?
白沁莉到公司才短短一星期,已经成了裴祁佑的私人秘书,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秘书会不用敲门随便进出总裁的办公室,也没有秘书可以坐上总裁的豪车。
“白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你们家。”
“白特助,以后成了裴总的姻亲,可别忘了大伙儿啊!”
白筱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些又酸又羡慕的打趣时的表情,但她可以肯定不会是笑容。
抬起的手按在左胸口,感受着那稳稳的心跳,她闭上双眼,原来心还没有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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