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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视剧不知道是什么题材,一桌人热热闹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夏樵本想换个台就不管它,偏偏总被那些人的说话声吸引,忍不住瞄上几眼,不知不觉居然认真看了一段。
那几人吃完饺子便睡下了,屏幕很快黑下来。
夏樵正想从电视上收回视线,忽然屏幕闪烁了几下,镜头切换到了卧室里。
那个长发的姑娘蜷在被子里睡得正沉,一个人影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床前。
姑娘毫无知觉地翻了个身,然后床前的人影便高高举起了双手,手里赫然是一把斧头。
他对着姑娘的脖子狠狠挥了下去。
“卧槽!”
夏樵吓得一蹦,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闻时也看到了那一幕,皱了皱眉。
电视屏幕很快被血溅了满屏,再看不清人,只能听到斧头一下一下剁东西的钝响。
“看不下去就换一个。”
谢问提醒道。
夏樵这才慌忙抓起遥控器,连忙按到了下个频道,结果这次,电视上没有东西了,只有一大片嘈杂的雪花,沙沙响着。
他接连换了个好几个,都是这个结果,好像整个电视只有两个频道,一个唱戏,一个演恐怖片。
夏樵差点把遥控器扔了。
“真是个宝贝。”
谢问评价道。
闻时从夏樵手里拿了遥控器,直接把这倒霉电视机给关了。
屏幕一黑,屋子彻底清净下来。
他这才转头对谢问说:“先搞清楚这是什么笼吧。
你不是认识她父母?”
谢问:“你说陆文娟?”
闻时:“嗯。
这名字真从坟上看来的?”
“不是,听那对老人家提过。”
谢问说。
“???”
夏樵愤然又委屈地看向老毛,老毛却说:“区别其实不大,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谢问顺着老毛的话说:“她父母提过,大女儿陆文娟很早就过世了。”
闻时:“什么原因?”
谢问:“说是淹死的,假期跟朋友约了去河里游泳。
具体哪条河不太清楚,应该不是这附近的,据说弄回来费了不少劲。”
“淹死的……”
闻时沉吟许久。
这种死法并不少见,会留下笼的,要么是本身有事情放不下,要么淹死的原因过于意难平。
这样的人,笼里多多少少会出现些跟水有关的意向。
可目前来看,除了一直在下雨,这笼里还真没有什么跟水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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