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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当年的事于公于私都给舒女士和您的家人带来了很大影响。
但小飞是个记者,有他必须要守的职业操守和客观立场,还希望舒女士能理解。”
我赶紧摇摇手:“汪主编误会了。
我们公司出的事,我们理应对社会舆论负责。
今天当然不是来翻旧账难为汪记者的。
我只是,想问问那个和汪记者一块报道我们中山建业案子的刘健记者,他还在不在你们今日传媒了?”
“刘健?”
汪甜玉稍微回忆了一下,突然眉眼一挑:“你说的那个刘健我好像有点印象。
小飞那时好像还没转正,一直是跟我跑新闻。
后来有几个月,我到X国做战地。
于是他和一位年长几岁的同事……
好像是叫刘健还是什么健的。
不过这个人貌似不是我们今日传媒的编制,有点类似那种走穴狗仔,常常流动作业卖新闻。
大约待了小半年就离开了今日传媒——”
我心跳如狂,又不敢把情绪激发地太夸张。
我说汪主编是这样的,其实我是要找的人是刘健。
因为一点私事,当年的他没有留名字。
所以才根据那则新闻报道上署名,想要过来跟同行的汪小飞记者确认一些事。
“这位刘健先生,是不是大概三十出头,戴眼镜……”
我开始描述,把我印象中残存的那一点记忆恨不得都挖出来。
可惜汪甜玉摸摸肚子,笑着说她这是一孕傻三年,对一个没怎么交流过的短暂同事,实在没什么印象。
我这才看清她是个孕妇,肚子有四五个月了呢。
“那您能不能帮我问问您弟弟,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想要打听一下这个刘健——”
我也知道,这萍水相逢的就死乞白赖的求着人家问东问西的确不怎么规矩。
但一则汪甜玉这人看起来挺亲切,二则我真的是已经快逼蒙圈了,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先递个名片装装逼了。
汪甜玉到底是个媒体人,看我这个样子估么着也来了洞悉尘世的好奇心和职业敏感度。
连连安慰我说:“舒女士您先别急,我帮你去查一下文档。
但凡在今日传媒有过记录的挂名传媒员工,我们这里都是有档案的。”
就这样,我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连连道谢,眼巴巴地盯着她在我面前翻开一摞档案表——
当那个叫刘建的男人照片映入眼帘的一瞬间,我整个呼吸都停滞了。
是他!
国字脸,一字眉,无框眼镜也放不大的小绿豆眼!
就是这个男人,把我赤条条地扔在床上,极尽玷污……
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婚姻,还留给我一个让我无法怨恨的女儿?!
分明记得他在数钱的时候眼里有过贪婪,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在面对我的时候,有过邪恶的性暗示?我觉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在拿了巨款之后不想着赶紧逃走,还有心事**当事人打一炮的吧!
我舒岚又不是倾国倾城到让人宁死花下的程度!
只觉得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我说一声失陪,立刻就扑倒隔壁洗手间去吐了。
“舒女士您不要紧吧!”
汪甜玉追出来,给我倒了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