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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飞崇拜他姐这可以理解,但他只崇拜了精神,貌似没怎么拷贝智商……
“舒姐,我说这么多,你支不支持我啊?”
我把红茶杯握着,眼神同样虔诚地看着他。
我说我支持,人人都能有梦想嘛。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特么我今天本来就是出来稍微放松一下连日的紧张和压抑的,不巧遇上汪小飞,就跟看场耍猴似的。
夸夸他又不用担责任,好话谁不会说?
结果我压根都没敢想,这熊孩子竟然感动的快哭出来了。
“舒姐,我真没想到你人这么好。
我刚刚掀了你裙子你都不打我,还鼓励我——”
我:“……”
咱能不提掀裙子的事儿么!
“舒姐,其实我最近一直在跟一个大案子。”
汪小飞四下看看,然后呲溜一声直接坐我身边这一侧来了:“我跟你说啊——”
我做了个止停的手势,我说谢谢你哈。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兴趣知道。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长耳朵的怀璧其罪,多口舌的死不知为。
能不听的尽量不听,听的少了自然就不用说了。
“你真不听?我觉得这事跟你们中山建业也有关系呢。”
汪小飞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唉,可惜了一张漂亮的牛郎脸。
我说我们公司上次的责任事故就是你报道的,难不成这回又给你抓到什么把柄了?汪小飞,你掀我裙子我可以保证不打你。
但你若是敢在我们公司这么关键的时候给我捅娄子,那我只能保证……不打死你了!
“你不是说不提掀裙子的事么……”
我:“……”
“唉,说正经的。”
汪小飞道:“舒姐,在四年多前,你们中山建业的那场责任事故——
你们后来有没有调查过直接责任人?”
我说要讲直接责任人的话,那就是当时负责采购工程引爆雷管的采购员汤凯了。
你拍的视频,也知道他吧?就是叶瑾凉现场跟他说话的那位。
汪小飞点头,说他也有印象。
这个汤凯后来还是没能免责,跟我爸一块进去的,判了十二年。
“这个我知道,”
我说:“当时为了不让他再攀咬叶瑾凉,我们花了不少钱安抚他和他的家人。
他认罪态度不错,应该也会提前释放吧?”
结果汪小飞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你还不知道?汤凯入狱后不到半年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我惊讶了一下,说叶瑾凉倒没跟我说这个。
仔细想想,那时候我应该正怀着叶子。
我爸入狱了,公司的大小事全在叶瑾凉一个人身上,很多烦心事或者是负面情绪的事他也不再带给我了。
“吞了四个刀片,气管喉管全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