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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行为端正规矩,没跟人红过脸,也从不背后说别人闲话,单是这点就让人信服。”
胡玫听着极不舒服,轻蔑地说:“你别是被易楚灌了*汤了吧?你不知道,她在集市上跟个卖鱼的勾勾搭搭,还跑到人家里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也不知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
“无凭无据的话还是少往外说,坏了阿楚的名声对咱们也不好。”
顾瑶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胡玫冷笑,难道易楚的名声好了,对她们还能有什么好处?前几天见到易楚,她就跟没看到自己一般,昂着头就过去了。
以前,她跟易楚姐妹是好友,现在易楚却跟顾瑶穿一条裤子,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一股莫名的怨气腾腾地升起来,胡玫坐不住,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瑶。
顾瑶是个直性子,说话爽快做事也爽快,只觉得朋友间应该坦诚相待,对胡玫说得那些话并不特别在意。
因见菜已摘了不少,就到厨房舀了一大盆清水,低着头哗啦啦地洗菜,丝毫未曾察觉胡玫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是锅底的灶灰。
胡玫恨意渐生,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好,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
念头一起,便道:“我寻点水喝。”
顾瑶腾不出手来,就说:“桌上有放凉的茶,你自己倒。”
胡玫进了正屋,果然看到方桌上有只茶壶,壶里剩下有约莫小半壶茶水。
她倒了一杯喝了,想掏出纸包,却又不敢。
正犹豫着,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却是顾琛的声音,“姐腌黄瓜时别放太多辣椒,阿楚姐受不住太辣,不过先生倒是喜欢。”
顾瑶笑着回答,“那就腌一罐不辣的,腌一罐辣的。”
闻言,胡玫恨恨地咬紧下唇,再不犹豫,将纸包里的药粉尽数倒进茶壶里。
又怕药粉化不开,使劲晃了晃,倒出些许在茶杯里,茶水澄黄清澈,果然如小寡妇所说,一点看不出异样。
做完这些,胡玫才觉得心跳快得厉害,像不受控制似的,而两腿竟然也有些发软。
她慢蹭蹭地走出正屋,站在太阳地里看顾瑶把洗好的菜晾着,心头挣扎得厉害。
一会儿想顾瑶对自己还算不错,要是这次得罪了她,以后自己就没有可说话的人了。
一会儿又想,顾瑶这般忙活都是为了易楚,腌这么多咸菜也不提给自己送些,活该她丢人现眼。
直等着顾瑶晾完菜,胡玫才恍然醒悟,急急道:“已经晌午了,我该回家了。”
顾瑶也不留她,只说:“好,有空再来,我也该做饭了。”
胡玫逃也似的离开。
顾瑶顶着大太阳忙活一上午,着实有些口渴,见茶壶里水不多,索性全倒进杯子里,一口喝了个干净,又将茶壶涮了涮,准备沏点新茶放凉给家人喝。
正生火的工夫,感觉浑身着了火似的,从里面向外透着热。
顾瑶何曾想到其中关节,只以为是天气太热,自己又守在灶台前的缘故,便稍向后挪了挪。
可丝毫不管用,那热越发地灼人,而身子莫名地软下来,像是没有筋骨般。
顾瑶觉得不对劲,想把顾琛叫过来。
刚喊两声,便发觉声音较往常低哑,不受控制地带了尾音,颤悠悠地勾人心弦。
顾琛正在院子里将顾瑶洗菜的水四下洒在院子里,听到顾瑶喊声,便放下木盆走进厨房,问道:“姐,什么事?”
分明只是个才十岁的毛头小子,看着顾瑶眼里却像是解渴的山泉,顾瑶情不自禁地拉起他的手就往怀里扯,“阿琛,姐难受,这里难受。”
顾琛羞得满脸通红,拼命挣开顾瑶的手,退后了半步。
顾瑶却不罢休,一把扯开自己的罩衫,露出杏黄色的肚兜,“阿琛,帮姐揉揉,难受得很。”
饶是顾琛再小也看出不对劲来了,顾瑶满面潮红,眼眸像是燃着火,说话的声音却像蕴着水,身子还不停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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