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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柏翰脸上微讶,拎着单肩包站在四班门口。
宁耳的语文成绩特别差,但数学偏偏非常好,相当偏科。
就像江晨所说,他们这个变态数学老师,给高一学生布置的作业比高三还多。
每周末除了固定的作业习题册外,还会两套他自己出题的卷子。
改卷子可不轻松,数学老师还教两个班,所以他经常喊两个课代表到办公室,帮自己改卷子。
今天另一个课代表身体不舒服,宁耳主动进了办公室,老师大为意外,非常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试卷不算多,本来没打算喊你来的。
那你就帮着批改那一堆吧,样卷在这里。”
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
宁耳花了一个小时,终于将自己那部分的卷子改完。
他揉着酸痛的手腕,婉拒了数学老师要送自己回家的邀请,一步步缓慢地走向教室。
下课前他就从班长那儿借了钥匙,这个时候教室里空无一人,他将自己的书包收好,走出教室,转身锁门。
“你批改好试卷了?”
啪嗒!
钥匙掉到地上。
宁耳吓得整个人贴紧教室门,圆圆的眼睛瞪大,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绵羊,惊恐地看着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邵柏翰穿着一身黑白色的篮球服,他单手抱着篮球,粗暴地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勾起:“等我一会儿,去拿个包。”
再次吓傻的宁耳:“嗯。”
邵柏翰大步流星地走回六班,拿了一个黑色的单肩包。
宁耳一脸傻乎乎地跟在他身后,走下楼梯,离开了教学楼,一起走向学校的车库。
茂密的香樟树矗立在道路两侧,夕阳从树叶缝隙间投射下来,在地上照出一个个小小的圆形光斑。
邵柏翰似乎刚刚才运动过,他的后背被汗水打湿。
宁耳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路上还碰到了两个从操场走过来的高大男生。
其中一人见了邵柏翰,笑着高声说:“怎么不打了?你扣篮很厉害啊,叫什么,以后一起玩?”
邵柏翰手指一转,篮球在他的指尖高旋转。
他用大拇指轻轻一弹,那篮球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稳稳妥妥地掉进了自行车前专门为篮球准备的筐子里。
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帅呆了,看得宁耳眼睛都直了。
“邵柏翰,六班的,以后一起打球。”
那两人笑了笑,又说了几句,很快走开。
邵柏翰的自行车和普通学生的有些不一样,车身全黑,黑色的漆在阳光下反射光芒,金色的英文字母大大地烙印在车前身,很酷炫很帅气。
他单手将自行车推了出来,看着车后面的轮胎愣了愣,转头对宁耳说:“没车座,不能带你走了。”
宁耳心里一紧,刚准备说正好我不要和你一起走,你自己走吧,我走路回去就好。
却听邵柏翰淡定道:“那就一起走吧,明天我不骑车了。”
宁耳一下子愣住。
过了片刻,他快跟上邵柏翰,不知怎的就说道:“你可以在后面加个车座。”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邵柏翰却一脸正经地停下来,看着他:“加车座?”
宁耳硬着头皮地点头。
“不要,车座多丑,一点都不帅。”
宁耳:“……”
邵柏翰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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