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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没关系。”
鹿茸茸摇头:“你不可以在。”
谢云遐眼梢轻动,去勾她的下巴,哼笑一声:“胆子大了啊,现在用不着我就能自己跳了?”
鹿茸茸小声道:“我也想把我的奖牌送给你。”
依靠她自己的力量,赢来的奖牌。
谢云遐听得心一痒,随手把电脑推开,倾身过去,把小天鹅困在自己和玻璃窗之间。
他低下头,看月色下她的唇瓣,气音时近时远:“才恋爱两天就要异地恋了,谁有我这么惨?宝贝,今晚坚持得久一点?”
鹿茸茸眼睫颤动,慌乱道:“我……我会呼吸了。”
谢云遐不轻不重地地“哦”
了声,尾音上扬,带着跃跃欲试的疑问语气,他逼近,笑了声:“我来试试。”
冷夜,玻璃窗上覆着薄薄的水雾。
骨节分明的大手与纤细的手十指紧扣,重重抵在窗前,水雾散了又聚,最终被蒸腾的爱意融化。
-
早上七点,东川机场。
谢云遐戴着黑色帽兜,扁扁的挎包垂在身后,插着兜,懒洋洋地往候机厅走,恨不得眼睛都懒得睁。
杨一鸣一瞬不瞬地看着入口,看到来人,他蹭得起身:“哥!”
林秉伦兴奋了一晚上,这会儿困得要死,耳朵边忽然一声喊,眼睛一睁就要发脾气。
郁震文头都没抬:“别看了,是你偶像。”
林秉伦顿时像只憋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道:“这像话吗?我偶像的偶像是我欺负过的人”
郁震文莫名地看他一眼:“被欺负的好像是你?”
林秉伦翻了个白眼,把帽子往脸上一盖,继续补觉。
杨一鸣围着谢云遐,五六个问题往外蹦:“哥你吃饭了吗?昨晚没睡好?嫂子怎么没来?你们吵架了?”
谢云遐嫌弃地推开他的头:“吵。”
杨一鸣嘴巴一闭,又变成那副冷冷酷酷的模样,有样学样,手往兜里一插,跟在谢云遐边上。
陈焱烽搭上谢云遐的肩,给他让了个位置,看了眼他眼下青黑,问:“晚上没睡?困成这样。”
谢云遐低“嗯”
了声:“凌晨出去跑了十公里,不够累,去打了几枪,洗完澡天就亮了。”
陈焱烽是过来人,分别前他和女友总是难舍难分。
但谢云遐这个小女朋友不一样,一看就是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受得了谢云遐几下?
他一猜就知道,这小子精力没处发,大半夜造作。
陈焱烽同情道:“过两年就好了。”
谢云遐睁开眼看他了一眼,嗓音微沙:“把你脑子里肮脏的念头都丢了。”
陈焱烽轻哼,还在这儿装呢。
他倒要看看能装到什么时候。
早上八点整,从东川飞往的洛京的飞机准点起飞。
起飞前,谢云遐发了条信息出去,发完把毯子一掀,盖住脸睡觉。
笑看世间万态,一心只求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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