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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东商君的面……
曾几何时她迷失在沙海,几欲死亡时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念头是“至少要见一眼东商君”
,然而眼下她才知道,这世上除了那个男人以外,原来还有很多足以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见到他以后。
在发觉他根本就不是想象中那样以后。
“殷肆,你……你抱我……”
虽然不情不愿,然而药物在体内此起彼伏的那种烧灼感令她将最后的尊严都丢尽。
殷肆垂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抬起头时赫然恢复了往昔的笑容,一手束住她的双手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身子压了上去,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脖颈。
她本能地有些抵触,但不过片刻就消停下来不再挣扎——深知东商君的脾气,碧玺水帘窟中所受折辱历历在目,她只能在小小的一个范围内尽可能挽回些颜面。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这般姿态实在撩人。
他又亲了一会儿,温柔地,小心地,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却一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就像是极力压制着一般,她贝齿咬着红唇,不让一丝一毫的喘息溢出口。
殷肆有些恼羞成怒地拉开两人距离,嗔怪着看她一眼,不想却得到更冷更倔强的回应,他终是忍不住,蛮横将她一身繁复衣衫剥了个干净,打横抱起扔进被褥里。
她紧紧攥着手边的锦被,极力躲着他的目光,声音低到不能再低,“能不能……不要像上次那么……嗯……”
他笑了一声,声音低而清冷,末了才幽幽在她耳边答了一个字:好。
应声完又觉得不妥,便凑到她耳边,“不是我存心要戏弄你,看你笑话,只是今晚你配合些便是,这种事情本就该很愉悦的……特别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姻姒脸颊发烫,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比在碧玺水帘窟毒发烧灼,眼□子虽有不适,索性脑袋还是极为清醒的,她看的清他的样子:殷肆正坐在她身边,将衣物一件件往下褪。
像是怕惊吓到她一般,男子只将墨色上衣松松垮垮堆在腰间,连腰带都没有彻底解开。
他习武,善使轻便的近身兵刃,身板硬朗却又并非是魁梧,腰腹线条匀称漂亮,加之五官精致,仔仔细细去看,当真是越看越喜欢。
恍惚间姻姒抬手碰了碰他的脸,这一细微的举动仿佛是碰触到了什么机关,他迟疑片刻,随即重重压上去。
姻姒的目光直视着屋舍的房顶,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因为是二楼的缘故,房梁有些高,远远望过去有些骇人。
她眼神极好,远远就看见一张蛛网中有只飞蛾在挣扎扭动,不停扑腾着残破翅膀,而在一旁等候猎物自投罗网的蜘蛛缓缓爬过去准备饱餐一顿,那只丑陋虫儿的步伐是那样轻巧,那样愉悦……
能够觉察得到,殷肆几乎是顺着她的轮廓吻下去的,最后将脸埋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托着她的腰臀,慢慢抬高她身子。
而她整个人散发着荼蘼的味道,那种感觉有些难以言明,明明应该是憎恶的,可眼下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能让东商君为她做这种事情?她动了动腰,觉得很是难堪。
得到心满意足的反应,男子支起身子又用手指探了探,惹得她身子更热;兴致不减地在她身侧躺下,他玩味地用手指绕着她的发,笑道,“……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诶?”
姻娰小心翼翼抬眼看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冷言冷语,又或者是催促——九转合欢散的药性似乎还没有全数发挥出来,姻姒觉得他一点儿不着急,欲擒故纵要燃起她全身的火,要她比他更急。
殷肆依旧勾着薄唇,将沾了她味道的手指在口中一过,扯出道银丝,生生挤进她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舌头玩,不经意间发出哼笑,“阿姻就这样乖乖地躺在我面前,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享用开始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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