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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上前,只见大红棉布中包着个小人儿,目光如水,肤质肤质粉嫩,是个小丫头。
容辉伸指去碰那张小脸,那女婴就扭过头张嘴吮吸,模样十分可爱。
他乐得哈哈大笑:“这小家伙,真有趣!”
周氏见他风尘仆仆,不由涨红了脸,直皱眉头。
李母立刻解围:“今天起了北风,孩子还小,快抱进去。”
周氏点头应是,转身进了东厢。
容辉又指使容雪:“妹子,你要是乖乖做饭,我就送你一样礼物。”
容雪蹙眉轻嗔:“你有什么好东西,还要指使我?”
却真心想为二哥烧菜,转身进了厨房。
李母又问:“当家的,你要不要喝两盅?”
李蕃宁欣然赞同:“今天高兴,我得喝两壶。
容光,还不快去!”
容光应声出门打酒,容辉又陪父亲进正屋说话。
这间屋和他住过的“中堂”
一般大小,栋梁砖瓦间却少了一分生硬,多了一股沧桑。
他心中感慨,深深吸了口气,瞥眼看见案上茶具,于是亲自给父亲倒了杯热茶。
李蕃宁微笑点头,接过茶轻啜一口,才问起一年经历。
上山习武,也算炼一技之长,并不丢人。
容辉未免父亲担心,只说已学成下山。
又称和潇璇相互爱慕,想结成妻,让家人主持。
私定终身,本是男女大防。
可贫苦人生计艰难,也不讲这些。
李蕃宁见儿子要自己主持婚事,自己也不失颜面。
何况他见过潇璇,的确是好姑娘。
只苦于家底微薄,自己不好开口,只好暂作推脱:“这是件好事,我会和你娘商量。”
容辉看出父亲脸上难色,心中好笑,又凑到上去小声说:“她长在山上,根骨清秀,早作了楚国公府的养女。
人家听他要嫁人,出了三千两做嫁妆。
她匀了一千两给我,让我拿回来下聘,双方都有体面。”
有根有据,不由李蕃宁不信。
这一下既解了难题,又得了嫁妆。
若儿子真能和国公府沾边,容雪的婚事自然也有眉目。
他欣然笑应:“好、好、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容辉又去卸鞍喂马,解铐架车。
一家人在正屋吃饭,李蕃宁向众人宣布喜讯,引得合家欢腾。
饭后天色已黑,屋中点了十二支蜡烛,灯火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