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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你开除我了?”
秃头主任觉得昨天的酒几乎全醒了。
“去信贷吧。
我也只能帮你这样了。”
屈行长说。
“不愿意你就去营业,只那里还缺人。”
秃头既松了一口气又发懵。
因为如今在启明,最不好的活就是信贷和营业了。
信贷发放的权力在行长,不好收的贷款归信贷。
原来的信贷科长就是不愿受这窝囊气走的。
营业呢,把身子,累,每天像孙悟空似的上了禁锢咒,机器人似的忙一天,上厕所都得憋着,工资也最低,还不如信贷。
他怎么办?
“去信贷,就去信贷。”
秃头很是气馁、沮丧,也很窝囊,整天唉声叹气,打不起精神。
他的状态也带到了家庭聚会中。
他的大姨姐一家也住在这座城市,每个大礼拜他们就要相聚。
过去他都是志得意满、妙语连珠的。
今天垂头丧气。
坐下就喝酒,连个开场白都没有。
“老二,怎么了,出门碰上鬼了?”
大姨姐夫问道。
“唉,别提了,让一个厨师给逗了。”
他不恨行长。
他认为根源在饭店。
于是一五一十的讲了给行里办公务宴的事。
“你认准了就是因为这点子事吗?”
“我左思右想的,没别的事啊!”
妻子一边说了话:“不是我说你,一天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喝,这么点子事都干坏了。
我平时就告诉过你,没把握的事别干。
好了,干坏了吧?以后在行里怎么见人?别人怎么看你?七月八日爹的生日去的人就不如去年多,礼也少多了。”
“行了妹子,他本来已经够难受了,你还说她!”
秃头的姐夫说道。
他的姐夫就是裕山屯的王复来。
他给他撑着口袋。
这是因为他和连襟现在同病相怜,他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
最近所里有人在质疑他走后门的几个项目,他也有些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