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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栽赃嫁祸给水寇呀?”
“或许不是栽赃嫁祸呢……”
谢灵均奇怪师兄所说,忙问这又何解。
阮寄真叫师弟坐稳当了,不要乱动免得掉下去,才将自己的想法大略说了一说。
荆王李景元乃是先帝四子,是个嚣张跋扈的人。
先帝驾崩后,他第一个就举了争夺皇位的大旗。
夺位失败后,竟也能全身而退,封地徐州势力不小。
李景元这样的人大概觉得自己势力强硬,无人敢反抗,若是要做点什么,能明抢就不暗夺。
从他派人上段家强抢名剑武陵春一举便知此人性情。
在阮寄真下山之前,云极山庄便收到了荆王预对苏家下手的消息,苏夫人与那五个江湖散人的佐证也在。
最重要的是,短短几天之内,就引得沿路官兵严查进出,若非官家势力绝对说不过去。
但为何蛟龙门也牵扯其中,想来并不是他们无辜被人摆了一道,而是刚开始就参与到了迫害苏家的动作当中。
不过帮凶被人硬做了主谋,本就臭气熏天的脸又被盖上一个大大的屎盆子。
阮寄真与师弟说了一番自己的想法,下结论道:“现在消息不明,护送苏夫人去白玉京要紧。
只需等几天,且看蛟龙门接下来的动作。
若是他们与荆王不对付起来,便知苏家遭袭到底是不是他们做的了。”
谢灵均知晓师兄意思,低头沉思一番,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挑拨荆王与蛟龙门的关系?”
不等师兄作答,他又问:“可知蛟龙门与荆王关系如何?”
水寇至今难除,谁都知道他们背后是有官家势力作保。
谢灵均如此猜测自然是有道理的。
但是这二者之间明面上是毫无瓜葛,背地里是否是狼狈为奸便无从知晓了。
谢灵均此番猜测并非没有道理,阮寄真已然决定落脚之后就写信回山庄询问其中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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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到锦州之间的路势因十分宽广,强盗匪徒并无可以藏身的山林水泽,一路以来倒也十分平安。
到了入城之时,谢灵均故技重施,又扮演起了娇俏的女儿家,成功蒙混过关。
他大概是扮上了瘾,干脆就一直做了女儿家的装扮。
乌纱斗笠一戴,露出半边裙子,与苏夫人站在一块儿也能充作母女了。
苏罗氏大概是提前体验到了给女儿梳妆打扮的乐趣,见谢灵均如此提议,竟也无比高兴。
逃命路上苦中取乐,每日便想着给这个便宜女儿如何梳头描眉。
于是便有了谢家小姑娘梳妆打扮毕,拎着裙子去找师兄,问他今日这身好不好看的一幕。
看到阮寄真眼角直抽抽,眉心锁起来可以夹死苍蝇。
“我说,你也差不多可以了,”
阮寄真揉着自己的眉心,试图阻止师弟的行为。
谢灵均托着下巴,笑嘻嘻地,“怎么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
师兄觉得不好看么?”
这哪里是好不好看的问题,阮寄真摇头叹气,奈何对着谢灵均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也只能摇摇头说一声:“简直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