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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真对这评价可不认同。
他顿了顿,对谢灵均说:“反正迟早是要把这盆花给卖掉的。”
谢灵均不明,问:“为什么呀?”
阮寄真放下筷子,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因为最后,一定还是我来养。”
“……”
想到方无应喜新厌旧的性子,谢灵均忽然觉得这话真是一点都不能反驳。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同情师伯,还是该同情那盆快失宠的山茶。
但最终,他还是决定同情这位给自家师父收拾烂摊子,已经收拾得很熟练的大师兄。
开了春,山林终于活了过来。
像是有一只手把过去的衰黄全都揭掉,一夜之间,漫山的新绿便抽出芽来。
林子里长出了许多山珍,还有应季的野菜草药。
两个小的由师兄带着,到熟悉的场子里采菌子。
本来谢灵均还能告诫一下两个小的不要把有毒的带回来。
结果到后面玩疯起来,什么样的都给他们采回来了。
等回了山门,迟九素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看一个扔一个。
总共三筐,最后被丢掉了两筐,吃了让人能以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见阎王的。
段北秋本来看地上被丢掉的还有点不舍得,想捡回来,自己玩儿也好啊。
阮寄真正按着他的手在池子旁边清洗,正巧看到他的神情。
表情不变,嘴里威胁道:“你要是敢捡回来,我就把这些蘑菇送到你养的那窝兔子那里去。”
段小胖最近从山里面捉来一窝兔子。
宝贝得不得了,简直当儿子在养,连练剑的时候都惦记着。
那表情把花辞树恶心得不行,拒绝和二师兄站在一块儿。
听到师兄的话,段北秋一个激灵老实了。
讨好地笑起来,举手发誓绝对不会捡回来的。
洗完了手还没开饭,阮寄真就让两个师弟去看书,自己坐到案几前练字。
段北秋玩心还没收回来,一点儿都看不进去。
看到桌子上的点心,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掏。
那边大师兄一个眼神过来,吓得他立马缩回手,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揉了揉自己的小胖手,段北秋戳戳两眼放空的花辞树,嘴里嘀咕:“诶,你有没有觉得师兄对我们越来越严厉了。”
花辞树从空茫的状态里回过神,反驳说:“并没有,师兄只是对你越来越严厉了。
你没事少吃点儿,看你胖的。”
“我这叫富态!”
段小胖瞪眼,“臭小花,不会说话少乱说!”
“你才小花!
你要是朵花掉地上,都是因为太胖了!”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