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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烟转过去走了几步,回来后脸色沉了下来:“这么说,血迹在这里就断了?”
“没断。”
我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抬手指着堵在前面的墓墙:“你们看那,是不是有一块血迹?”
那血迹就在墓墙的中部,但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那不过是一块颜色稍浅的黑斑。
刚刚我也没有在意,可当他们都说拐角之后没有血迹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块黑斑和我们最后看到的血迹颜色一致,只不过因为处于中部才让我们都下意识的忽略了它。
秋小姐走了过去,在黑斑上抹了一下,她的手指上立刻出现了淡红色的印记,她脸色也变了:“血迹这么会在这里?”
我们面面相觑,最后伢仔呐呐的道:“会不会……他从这里进去了?”
说完他还推了推墓墙,旋即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摸了摸鼻子退了下来。
我却觉得他的说法很对,影蛊无法引路,逼得昆布只能用血,那么这个地方必然是古怪的。
否则若一直是这种能让我们几个站起来跑的墓道,没道理影蛊在那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于是我走上前几步,在墓墙上敲敲打打一番,脸色凝重的冲老烟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机关……”
老烟皱着眉,也顾不得现在还在墓道里,便拿出根烟点上,不过只抽了两口他便放了下来,沉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烧到了烟屁股才将他烫回了神。
只见他伸手在血迹上点了点,随后抬头看向了上方:“他是上去了。”
“上去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处血迹,顿时觉得更加奇怪。
按照目前的高度,我们所处的水平线应该和墓坑差不多,上面最多也就三五米的高度,难不成能有什么?
这顶也不高,抬手便能摸的到,我立刻在血迹周围敲了敲,传来的声音空空的。
“是空的。”
我忙转头对老烟道。
老烟恩了一声,随后和我合力找起机关来,倒是秋小姐不耐烦的说,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炸了。
我们都没有理她,毕竟都知道她也只是这么一说。
“老烟,你的手往左边来上半寸!”
伢仔突然说了一句。
老烟依言小心的移动了半寸,又在伢仔的指引下往里按了三下,随后手又往右边挪了一寸,按了四下。
就这么接连四周都按了一遍,我们听到了咔嚓一声,在我们头顶,一块大约半丈见方的砖缓缓的移开,一股类似于雄黄的味道散发过来。
老烟好笑着道:“难怪影蛊不敢过来,这次昆布算是阴沟里翻了船,墓里用雄黄的还真不多见。”
雄黄确实能驱除毒蛇虫蚁,按理来说非常适合用在墓里,古人也不是没有用过,但是雄黄持续的时间不长,所以后面便慢慢的舍弃了。
因为影蛊不敢来,我一直便以为前方有什么恐怖的存在,现在闻到了雄黄,倒是松了口气。
随即我有些好奇,伢仔如何知道这机关怎么开的?他嘿嘿笑着道,他和许教授学了很久的机关原理,刚刚只是觉得这里和他学过的有些像,没想到误打误撞还真的中了。
老烟拍了拍伢仔的肩膀:“不错,没让你师父白教你。”
秋小姐却没有理我们的谈话,只是动作迅速的从包里掏出一条登山绳,往上面一甩,人就利索的爬了上去,还不耐烦的招呼我们快点。
我们挨个顺着她的绳子爬上去,她收了绳子,打量了一眼四周,说了句:“有趣啊,没想到刚进山就有收获了!”
我们站定之后便明白她说的收获是什么,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个延伸出去的墓道,墓道两旁每隔一米左右便立着一尊约有两米高的青铜立人像。
能看到的有十来座,但隐藏在前方黑暗里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这些立人像看起来并不像中原人,轮廓刻的甚至比西域人还要深邃……
“这不是三星堆遗址里的那些吗?”
伢仔震惊的看着前方的立人像,反应过来后立刻从包里掏出相机冲到最近的一座青铜立人像那里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随后拿出个本子记录着什么,嘴里念叨着:“回去拿给师父看,嘿嘿,看他不来会不会悔青肠子。”
我和老烟对视一眼,幽幽的道:“不会给我们误打误撞,直接进了古蜀国的墓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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