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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元气的面如猪肝,怒道:“你这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无礼!”
郭近儒疲惫地摆手说道:“两位将军稍安勿躁,别窝里斗——虞将军,申屠将军话不无道理。
我军火炮均被倭人炸毁,张远彪将军和王铎将军又身负重伤,加上如今天色已晚,以我军现存实力确实无法破倭人濠阵。
如若稍有差池,我军就有全军覆灭之忧。”
陆子铮说道:“但是我等也不能对沈大哥他们安危坐视不理啊。”
郭近儒说道:“我等处境确如申屠将军所言已自顾不暇,若倭寇今夜来袭,我等势必被动。
事到如今,我等不能坐以待毙,只有以疑兵之计恫吓倭寇,以进为退的策略应对。”
戚继光开口说道:“依先生之见,我等该如何部署?”
郭近儒捻了捻及胸灰白胡子说道:“我军分成两拨,一拨修整,一拨每人持两把火把到倭人阵前叫阵,只守不攻。
倭人夜间无法探知我军虚实,见火把若星辰遍布定会以为我军全军出动,必不敢贸然放弃险要关口来攻,又不敢懈备,而我军两拨人每两个时辰轮流替换休整,以逸待劳,拖住倭人。
如此既可保住我军被动局面,也可遏制倭人对可能存活的沈将军他们的攻势。”
戚继光精神一振,说道:“先生此计甚妙!
亲卫营,‘虎贲营’负责守备大营及伤员,左军右军依先生之计而行,有贸进者及退缩者,斩!
各将军速速前去部署!”
各将军领命挤走出营回各自军营依计部署。
山麓上的斋藤道吉见黑夜中火把星星点点在自己阵前不足五百步前停下,多得不可胜数,漫漫洋洋一望无际。
斋藤道吉不由得绷紧了心神,急命下手全体戒备。
但是,只听到戚家军谩骂叫阵,却不见来攻。
一“矢手组”
成员唤草直八郎的倭寇走到斋藤道吉身侧说道:“这些唐人刚遭我部大败,竟然敢来挑衅。
请头目下令进攻!
定能将他们连根拔除。”
斋藤道吉淡淡地说道:“不,——敌方这是想诱我们放弃险隘关口出击决战。
我们要是出击正中了敌方诡计。
虽然白日我们大胜,然则我们总体人数仍不及敌方。
再者,这些戚家军可不是地方州府军队那么好对付。”
申屠元坐在阵前边就着烧酒啃着烧鸡,边命令属下将士轮番叫骂,一边还自个嘀咕着:“奶奶的虞景川和陆子铮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子在辛苦对敌,他们却在后方做美梦,这算个鸟妙计!”
旁边一心腹校尉忙提醒申屠元失语了,申屠元更怒了,借着酒劲骂道:“你敢也来训老子是不?什么?隔墙有耳?老子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