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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主妇在屋里指手画脚做哑谈,正笑得不可开交,一位五十来岁的印度男子从外头进来。
那主妇忙起身向他说了几句话,就和他一同坐下。
我在一个生地方遇见生面的男子,自然羞缩到了不得。
那男子走到我跟前说:“喂,你已是我的人啦。
我用钱买你。
你住这里好。”
他说的虽是唐话,但语格和腔调全是不对的。
我听他说把我买过来,不由得恸哭起来。
那主妇倒是在身边殷勤地安慰我。
那时已是入亥时分,他们教我进里边睡,我只是和衣在厅边坐了一宿,那里肯依他们的命令!
先生,你听到这里必定要疑我为什么不死。
唉!
我当时也有这样的思想,但是他们守着我好像囚犯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在我身旁。
久而久之,我的激烈的情绪过了,不但不愿死,而且要留着这条命往前瞧瞧我的命运到底是怎样的。
买我的人是印度麻德拉斯的回教徒阿户耶。
他是一个氆氇商,因为在新加坡发了财,要多娶一个姬妾回乡享福。
偏是我的命运不好,趁着这机会就变成他的外国骨董。
我在新加坡住不上一个月,他就把我带到麻德拉
衣都化没了。
他们觉得赤身的羞耻,就向乐园里的树借叶子围身。
各种树
木因为他们犯了阿拉的戒命,都不敢借,惟有无花果树瞧他们二人怪可怜
的,就慷慨借些叶子给他们。
阿拉嘉许无花果树的行为,就赐它不必经过
开花和受蜂蝶搅扰的苦而能结果),所以不能免掉怀孕的苦。
你若是感得痛
苦的时候,可以默默向阿拉求恩,他可怜你,就赐给你平安。”
我在临产的
前后期,得着她许多的帮助,到现在还是忘不了她的情意。
自我产后,不上四个月,就有一件失意的事教我心里不舒服;那就是
和我的好朋友离别。
她虽不是死掉,然而她所去的地方,我至终不能知道。
阿噶利马为什么离开我呢?说来话长,多半是我害她的。
我们隔壁有一位十八岁的小寡妇名叫哈那,她四岁就守寡了。
她母亲
苦待她倒罢了,还要说她前生的罪孽深重,非得叫她辛苦,来生就不能超
脱。
她所吃所穿的都跟不上别人,常常在后园里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