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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现在怎么都早出晚归的?”
云楚肥着胆子,抱住自家师父另一只胳膊,晃啊晃啊,晃得其他两人一阵恶寒。
凤倾阑微微一笑,“再几天就好,爱徒拆了为师的榻,是希望为师睡你那里?”
云楚瞬间石化,立刻点点头,然后摇摇头,然后又点头又摇头。
“嗯?”
“师父,不是我干的,是他们。”
小姑娘顶不住压力,立刻把兄弟给出卖了。
于是,两个少年立刻接受到了凤倾阑若有似无的一瞥,仅仅只是一瞥,就令人觉得汗涔涔的。
“爱徒没份?”
修长如玉的手缓缓地从发丝上挪下来,轻轻磨着云楚羊奶糕一样的脸蛋,一下一下,有点痒痒的。
她抬头,正好落进了那双眼睛,浩瀚星河,繁花似锦!
秦焰瞪大了眼睛,这行为,怎么像是调戏?而朱紫已经自发地扛起斧头砍竹子去了,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某人会放过自己,那妖孽计较的很,最喜欢玩阴的。
凤倾阑占了小徒弟的便宜后,便飘然地走进屋里,神色如常,淡然自若。
“喂,阿楚,我觉得你师父要是女的该多好。”
“秦焰,你找死,敢肖想我师父!”
云楚很不客气地一脚招呼上去,随即跟上朱紫,一块儿劈竹子去了。
秦焰被丢在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许久,他喃喃道:“我怎么说错了,如此风采,如此气质,若为女子,左不过红颜祸水,若是男子,一旦……”
风似乎大了些,将他的声音埋葬于其中。
天公总是不作美,两人刚打算去东边的小村子找个做竹榻的能手,偏偏顷刻间便乌云密布,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倾盆大雨了。
两只落汤鸡躲在一棵大树下,好在没打雷,否则直接变成烤鸡了。
“还好远,早和你说了要带伞吧。”
云楚自知理亏,埋头弹了弹头发上的水珠,十二岁的少女初见雏形,加上衣着单薄,浸了水,难免露出什么,她自己没知觉,倒是朱紫瞧见了,脸上顿时红得和煮熟的虾似的,未免尬尴,才故意抱怨,把头扭到一边。
“你说,这雨什么时候停?”
“大概——不会——很快吧……”
“朱紫?”
“什么?”
看到小姑娘放大N倍的脸,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朱紫小朋友后背抵着树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楚楚姐。”
“该不是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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