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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呈上去后,皇上一看那布偶,就猛的吐出一口血,虚弱的指着景天奕和厉元山道:
“你,你们言而无信,你们是不是从来没答应过要给朕解药,你们是不是想要朕死!
!”
厉元山和景天奕脸色很难看。
萧丞相和其它大臣都关心的问道: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哆嗦着手愤愤道:
“朕会变成这样,都是厉元山和离天奕害的,他们给朕下了蛊,以此威胁朕必须听他们的,答应两国建交,还的咽下白白替厉元山养了快二十年儿子的这口气,说好每半个月给我解药,可上个月开始,那药却不管用了,厉天奕说是因为我身体出了其它问题,像是被诅咒了,可没想到,竟是他们自己搞得鬼!
来人,给朕杀了他们,绝不能放他们走!”
“哈哈哈哈,景于民,你到现在才明白,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阴谋,但这又如何,你中的蛊无人能解,这景国现在都在我们蛮夷国的控制之下,你以为,我们还会让你活着吗,笑话!”
厉元山突然哈哈大笑,满眼轻蔑的看着皇上。
皇上气得呼吸都困难,他费力的质问道:
“你、你对朕的江山做了什么!”
厉元山冷哼一声道:
“那你就亲自看看吧。”
他拿出一只椭圆的蛊笛,一吹响,许多大臣和家眷,还有侍卫们都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难受的惨叫。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怎么了,好痛。”
“疼死了,救命啊,快叫大夫,我要痛死了。”
楚月柔原本被压着,现在侍卫们都倒地上了,她赶紧跑到景天奕身边,却被他嫌弃的推了一把。
楚月柔脸色闪过不甘,可只能继续讨好的站在他身边。
整个狩猎场,此刻,竟只有萧丞相、封夜寒、箫舒芸和几个封府的丫鬟没事。
皇上也痛的似乎随时要死去,他艰难的伸着枯槁的手向封夜寒看去:
“救、救朕!”
封夜寒见此,立刻喊道:
“祁白,快去看看皇上怎么样了。”
祁白从外面进来,马上走到皇上面前,诊断后,脸色凝重的摇摇头。
皇上见此,浑浊的眼越发浑浊了,他紧紧抓住祁白的手:
“救、一定救朕,否则诛你们九、九……”
皇上没说完,直接咽气。
而其它人而痛的都在地上打滚了,景天奕得意洋洋的大声道:
“你们现在都被我父亲控制,若是敢不听话,景于民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都快表态,之后,由本世子成为这景国皇上,你们同不同意。”
很多人受不了肚子都要被钻开一般的痛,赶紧答应道:
“同、同意。”
“我也是。
求求你,不要再吹了,我快要痛死了。”
箫舒芸脸色带着惊诧和着急问道:
“怎么会这样,景天奕和厉元山都做了什么!”
景天奕居高临下的看着封夜寒和萧丞相道:
“封王爷、萧丞相,你们呢,都快表态,否则这些人我父亲全都杀了,正好换上我们蛮夷国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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