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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真哼了一声,“师父回来了,你跟我们一起去见他。”
小胖子忧郁了,不情不愿地抓着谢灵均的衣角,跟在大师兄的身后。
阮谢二人,连带着半路捞出来的三师弟,躲着午后艳阳入了偏院花厅。
刚进门就听到迟九素正委婉地建议段理稍微减少一点机关处火药的放置。
今天这爆炸的动静太大,震得迟大夫手一抖,多洒了一金勺药粉,毁了一贴好药。
方无应正躺在椅子上缓神,爆炸毁了他半边袍子,脸上全是灰,跟逃难回来一样。
幸运的是,还好没受伤。
听迟九素这么说,他也弹坐起来表示:“铸义啊……不能再炸了,大哥要没钱修了啊!”
段理听完两位兄长的诉苦,不好意思地摸摸了鼻子,嘿然笑道:“那个,大哥啊,我觉得……只要你以后每次回来都走正门,不要找墙翻。
那个机关其实是炸不到你的……”
方无应听了,顶着迟九素的愤怒谴责目光,又咣一声重新倒了下去。
阮寄真站在门口,痛苦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心想现在转身就走的可能性。
“哎哟!
寄真,灵均!”
段理率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云极弟子,再一看自家的小胖子也在,嘿一声道:“小兔崽子你终于出现了!
晓得你娘找你多久了么!
等会儿给我去向你娘赔罪去!”
段北秋被亲爹训了一脸,扁扁嘴走到段理旁边。
看到儿子的委屈样,段理明知不可溺爱,可还是没忍住塞给儿子一把糖子儿,成功把人逗笑了。
另一头阮谢二人已经与自己的师父见过了。
阮寄真一脸复杂地朝着自家师父问好,得到方无应一个灰头土脸的微笑。
“徒儿啊,这几个月可有好好练功啊?”
阮寄真一揖到底,郑重道:“回师父话,一日未敢懈怠。”
方无应满意地点头称好,歪歪斜斜地又要躺下。
忽而他身形一变,双指做剑,骤然发难。
阮寄真正感当前风哮飒飒,下意识向后倒去,同时抬腿做挡。
抵御了来自正前一击,他变换重心,向前只取来者下路之破绽。
此一式正是云踪剑法中的第九式,乃是方无应临走之前教给徒弟,让其慢慢领悟的。
此番试探中,不论是出招速度还是招式的连贯都足以证明阮寄真是日日苦练,不曾懈怠。
这下方无应是真的满意了,毫不客气抹了大徒弟一脸灰,连声赞道:“极好极好!”
阮寄真脸上一僵,克制了半天才没有抬手去擦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