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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诸神现,应该有自己的法物,此等法物亦为存想所出,为体现诸神之职责,强化诸神的威能,我之所现,才算真正灵神法相。”
“师傅,那书简上记录是仓颉文字,仓颉文字有这么大的威能吗?”
邵延泥丸灵神入体,笑着对林韵柔说:“你何不试一下,对我布置的禁制,用灵力凌空书写一个仓颉字中的‘破’。”
林韵柔依言而试,一个古拙的“破”
字出手,一遇禁制,无声无息,禁制自然消散,林韵柔口张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的一切,她知道邵延禁制威力,全力一击,都不能攻破,而一个小小仓颉字,有如此威能?
邵延随手一挥,又一道禁制而起。
林韵柔回过神,问道:“师傅,如果将此文字传授给其他人,那不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法术,比符咒强多了,还学什么其他法术?”
“你错了,你以为谁都能掌握仓颉字,要不是你泥丸灵神已现,你根本记不住一个仓颉字,仓颉字根本没有固定字形,随时间空间诸多因素不同而改变,你再写一个破字看与刚才不同”
林韵柔依言又写了一个破字,立刻感觉这不是自己写的,因为与刚才已发生很大变化,而自己认为理所当然是这样。
林韵柔散去此字,才明白邵延的话。
见林韵柔已明白,邵延取出另一枚骨简,林韵柔这回谨慎起来。
邵延解来骨简,星云又现,这回却不是文字,却是完整祭祀场面,两人立刻明白,此为巫术祭天大典,这是巫术中最重要一种,邵延和林韵柔目不转睛看着这些场景,听到古老咒语吟诵。
“吉曰兮良辰,穆将愉兮上皇……”
祭歌响起,一位老年巫师,头上羽毛冠,身披大氅,手持玉杖,在祭坛前拜了下去,在他身后,左右两排巫男巫女,皆面戴傩面具,一边舞一边唱祭歌,祭坛之上,青铜礼器排列,邵延清晰看到青铜礼器上花纹巫符,其中一个,正是林韵柔在盘江夏家坊市所购残片上的一样,两边旗幡招展,上绘图腾和巫符,邵延将这些记入脑中,林韵柔也明显发现这些。
随着祭祀进行,两人终于明白,祭祀神灵居然是东皇太一。
对此情况,林韵柔并不在意,而邵延心中长叹,小说害人,他甚至和独孤凤姐弟与龙氏兄妹狂吹过上古历史,胡编乱造,其中就有巫妖大战,虽然自己也怀疑,现在明白了,根本没有什么巫族,巫术倒是有,那是人类先民为了生存而发展出一种技巧,东皇太一可能就是当时认为天地主宰了,那么轮回是不是后土所化,还是自然法则,邵延目前层次还远远够不上了解此中奥秘。
祭祀高潮,青铜礼器光华冲天而起,天空之中,天籁顿起,祥云朵朵,渐渐出现一个人影,头戴冲头冠,身着龙袍,东皇太一现身。
林韵柔感到不可思议,她虽是一个修士,也知道仙神存在,然而,却从未见过真正神灵现象,而骨简展示情景,让她感到难以理解,巫术之神奇,真的可以招来天地之主宰吗?
此简之中就是一场祭天大典,但将巫术祭祀精华、规仪展示的一清二楚,而邵延了解的,甚至传授给林韵柔的旁门术中祭炼跟此相比就好似小孩子过家家,邵延据此有信心推演更强大法门,艹纵自然,调动其无匹的威能。
仔细在心中回放了一遍,见林韵柔一脸疑惑,忙问什么原因。
林韵柔说出所想,邵延笑了:“不管此神是否存在,你记得你在入我门下之前所修旁门术,远不如这声祭祀,但本质一样,你不是修成了旁门术,让你在炼气中低层修士中纵横了一段时间。”
林韵柔一想也是,再结合自己以前所修,一参照,顿时明了其中真意,不觉开口道:“师傅,如果参考这场祭祀,是不是可以修成一些特殊法术,类似旁门法术,施法者修为虽低,但却可以发挥出远超自身能力?”
邵延点头称是,又取出最后一枚骨简,此简已缺了一角,邵延心中忐忑,神识如前施展,一入其中,心中一喜,居然内部左旋星云无缺,解来一看,还是叹了一口气,还是缺了一部分,当时以为无损,不过其中一部分星星是虚影,此时展开,才明白,虚影星星根本展不开,不由暗中佩服,现在修真界玉简一旦破损,往往全坏,这点不如骨简。
这次内容却是真正巫术,一为巫符,可惜大部分残缺,但残留的一部分让两人不由吸一口凉气,太歹毒了,不少是诅咒,直接针对灵魂,摄影符为基础,只要见过对方一面,此符一出,对方真影被摄,但却毫无感觉,回来之后,不论之间相隔千山万水,散魂符一施,追魂咒一念,最多四十九曰,便魂飞冥冥,诸如此类,皆防不胜防。
二为巫药,大部分为极毒之物,邵延估计了一下,自己修为已不弱于元婴,但一旦中毒,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甚至有针对灵魂毒药,太可怕了,邵延师徒此时感觉就是浑身冷嗖嗖的。
三是巫器,大多数用生物骨骼为原料,一旦炼成,也是阴毒无比,但与法器相比,其原料就是动物骨骼,并无特殊要求,方法多为刻入巫纹,然后祭炼,甚至连火都不用,多摄入各种猛兽灵魂,其威力不下于法器,成本比法器便宜到无法比较。
不怪后来文明兴,传说有圣王绝地通天,禁止民间流传巫术,实在可怖可畏!
邵延师徒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取出一件骨器,邵延取出的是当初墓中除僵尸时魔道修士所留法宝白骨锤,而林韵柔取出的却是安山收取御兽宗弟子的白骨箭。
师徒两人相视一笑,各自用才掌握的巫器制法改造手中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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