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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地家门点明了温家乃是为荆王效力后才有的打算。”
“这明争暗斗的可实在复杂,”
双眼已经绕晕的谢灵均将视线投远,见那山峦重叠才觉舒服了一些,“我是不爱搭理这些的,横竖不要牵连到我们云极就好了。”
谢灵均把脖子上的玉牌扯出来,朝阮寄真晃了一晃,“自从我知道这玩意儿是传国玉玺做的之后,就觉得还是离人间是非远一点比较好。
谁晓得我们山庄里什么东西就是什么绝世珍宝。
要是被知道一丢丢,就够麻烦的了。”
阮寄真笑起来,牵过师弟的手把他困在一处崖壁旁边,笑道:“师父说了,宝贝该挖的早就挖地差不多了。
能分的也差不多分完了。
就看我们怎么守着了。”
“哦,”
谢灵均的脸变得红红的,缩在师兄怀里,极力阻止着自己的嘴角上扬,“那分给你的宝贝都是什么啊。”
阮寄真笑音低沉,低下头,覆住谢灵均的唇舌,呢喃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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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最寒冷的冬天终于来到了。
连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剑台上根本站不住人,通仙小径也不好走人。
云极山庄所有人都躲到花厅里去了。
生了暖暖的火炉,迟九素在教幼棠和谢灵均读书。
瞿思芳和丫鬟们做针线。
段理拿着新发明的图纸和崔伯,还有几个弟子讨论。
方无应和花辞树下棋,没走几招就耍赖坑三徒弟。
阮寄真在和段北秋说下山时候碰到的事情,还有乱成一团的江湖。
说话之间,鹅毛雪又呼呼地吹起来了。
“幸而寄真和灵均在封山之前都回来了,这般冷的天,实在不适合赶路。”
瞿思芳握着手里的衣裳抖了抖,招手让阮寄真过来,“你下山前这衣服就开始动了,怕你长高一直没接着做。
现在来试一试,看看好不好。”
“谢过婶娘。”
阮寄真接过来,躲到暖阁里面换好。
再走出来,引得所有人皆是赞叹。
少年人长开了身量,腿长腰细,肩挺背直,极是修长好看。
谢灵均看得有些发痴,接到师父一个揶揄的目光,悄悄地把眼睛挪开了。
瞿思芳看这衣袍穿起来的效果超过预期,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