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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哀求道:“听闻妃絮所言,谢大夫乃云极药门关门弟子,百病可医。
我那师侄乃是剑域传门弟子。
我与大哥不求他为师门争光,只求莫在这里被折了苗子。
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求到两位小兄弟身上。
还请二位救上一救吧。”
“原来是宁姑娘……”
阮寄真扶住陶边奇,安抚道,“还请前辈稍等。”
见他松口,陶边奇大喜过望,按捺住性子在一旁等着。
“如何?外头是怎么回事?”
见师兄回来,谢灵均忙迎上去问。
“你带上药箱,我们去剑域那里一趟。”
阮寄真将方才的事情转告了一番,“乃是宁姑娘提的话,倒是无妨。”
谢灵均想起师兄曾与自己说过落霞与剑域的关系,便点点头。
“听剑域人说,乃是用了你给宁姑娘的药膏方止住了伤口的失血之势。
你可有考量?”
“若是如此,我倒有一二分判断,不过还需当场查验过才知晓。”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陶边奇在外头等了一会儿,见阮寄真后头跟着一个拿着药箱子的少年,便知他是谢灵均。
已是喜泪交加,忙忙迎上去。
“陶前辈不必如此客气,”
阮寄真拦住他,又言,“在下有一请求,还请前辈答应。”
陶边奇此时哪顾得了许多,满口答应,“阮少侠请说。”
“不管这次灵均是否治好了贵门弟子,还请二位对外宣称不曾治好。”
这要求实在是有些奇怪,陶边奇想问原因,但见云极弟子摇头暂不作答的模样,只好把疑问藏进心里。
满肚子疑惑,请了人入车,脚步匆匆往住处赶去。
待陶边奇欢天喜地将人迎进来,却见屋内气氛沉重。
陶边义坐在上座,手里拿着两个药瓶子,面色沉重。
“这,这是怎么了,”
陶边奇疑惑道,“我将谢大夫请来了,快去请他给师侄医治吧。”
陶边义抬头看了弟弟一眼,哀声道:“唉,方才……血滴子来过了。”
“什么!”
陶边奇大惊,视线落在兄长手中的药瓶子上,“这,这是血滴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