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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阮寄真以云极山庄的名义一现身,所有的联合都会在一瞬间溃败下来。
他们不会再想着如何对付水匪,为民除害,而是想着在他身上挖出关于云极山庄、关于云踪剑法、关于方家宝藏的秘密。
正因知道这群人要什么,知道前因后果,阮寄真便也知道如何防范。
但到底是谁在算计蛟龙门,所图为何,却是丝毫都不知晓了。
洪江最大的好处无非就是漕运了。
可是这些年被逼得凋零溃散毫不成形。
蛟龙门混得风生水起,霸占水道,捞了不少好处。
莫非是有人盯上了洪江漕运,想把蛟龙门清洗干净之后再占为己有?
阮寄真垂着眼,视线落在了木桌那些天然形成的纹路上,因此沉思起来。
若真是如此,莫不说现在还未成形状,就算接下来的讨贼大势形成得顺理成章,他都万万不可能加入。
这里面的阴谋乃是一环扣作一环,阮寄真绝不可能让师门犯险。
水寇自然要杀,但他没有兴趣被别人当枪使,当靶子打。
只要涉及利益争端,洪江上的罪孽便绞杀不尽。
然而,阮寄真并无意叫这些个畜生再有苟延残喘的可能。
就算是斩杀不尽,也绝不能让他们落在那群想要瓜分势力的人手中。
如此一思量,阮寄真便有了打算。
他对郝掌柜说道:“明日我就会启程去灵州。
此处匪患虽除,但也不可掉以轻心。
郝掌柜,寄真斗胆请您能留在此处,多盯着水寇的动静。”
“大公子放心,既然那帮畜生已经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郝掌柜应道,他看了看外边儿,又说:“水寇一死,镇上的人想来也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阮寄真摸上自己的剑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灵江,必要叫这消息传不出去才好。”
郝掌柜多少也猜到了阮寄真为何要那么快就赶往灵州。
看着少年的坚毅眉目,他心中很是感叹。
谁晓得几年前那个瘦瘦小小的渔家娃娃,此时竟成了如此侠义模样。
他的记性很好,记得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沉默不语的娃娃敲开了客栈的大门。
抖着被秋风吹得细胳膊递进来一封信。
那孩子瞧着是走了好久的路,全身都是脏的,独那一双眼睛那么沉静,似是明湖一般。
不久之后,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就被方无应的带走了。
几年后,又在秋风起的时候,回到了靠山镇。
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剿灭一窝水匪告慰了故土的养育之恩。
这可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真是造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