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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游离之际,何知渺掐了掐她的腰,问:“还说不说了?”
“幼稚。”
夏秋轻笑,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骂何知渺幼稚了。
何知渺也发现了这事,脱了夏秋的大衣,拉上窗帘,手探毛衣里。
“幼稚的人……喜欢亲你?”
夏秋不搭话,胸上被揉得有些痒痒的。
“嗯?幼稚的人,喜欢抱你?”
何知渺打定主意要她回答似的,又问:“幼稚的人……只跟你做?”
他说完把毛衣推到夏秋肩上,束缚她的双手,只能稳在他的脖颈。
夏秋脸上挂不住,嗔怪道:“别说、别说,好难听……”
何知渺笑笑,“谁让你说陈若愚可爱,说我幼稚的?”
自顾自地问了,夏秋懒得搭理他,何知渺俯下身含住暖暖的一口棉花糖。
半晌,夏秋还是忍不住笑说:“幼稚……”
夏秋原以为何知渺会点到即止,不过在办公室闹着玩玩。
却没想到他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毛衣还挂在肩上,空调温度又高了些。
裤子不知不觉地就被扯了,夏秋背贴在办公桌上。
觉得周身都冷,撩一会儿又热,总想使劲往何知渺怀里钻。
何知渺也不着急,慢慢把她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自从马季初七闹了一出后,何知渺就没再碰过夏秋,最多不过深吻。
手里的温度还是他熟悉的,但夏秋又回到最初懵懂的状态。
羞涩、紧致,轻易纵火,惹得何知渺火烧火燎地一口咬在她肩上。
“嗯……何知渺你是……是狗啊?”
夏秋闷哼。
何知渺闻声而动,压着嗓子说:“谁让你骂我幼稚?”
“噗嗤——”
夏秋笑了,却陡然被压不住风的船帆顶上了岸。
“……混蛋!
办公室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夏秋痛得眼睛发酸。
何知渺轻笑,“办公室,你这不正办着你老公么……”
夏秋无语,外头突然想起关门声,惊得她动了动急促地说:“赛亚人说……说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知渺叔叔!
麻烦你控制一下时间……”
何知渺笑得无比灿烂,舔了舔夏秋的鼻尖,“你看,你又读小黄.书了吧?”
夏秋不解,何知渺笑得暧昧:“这是吉普赛的谚语,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
“……还有一句重点,身体是用来做.爱的。”
还真有这句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