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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没有。
你再看看衣带和其他衣物。”
尽管单妈妈有些纳闷,但她素来不会多问陈善昭要做的事情。
仔仔细细查看了几件衣物,她便这些都抱到了一旁的罗汉榻上,又去多宝格的最底下取出了针线匣子——因为陈善昭最喜欢房,久而久之,她不少缝缝补补的事情都是在这儿做的,早就习惯了。
小心翼翼地拆着鞋底的那些线头,直到好容易将那一根线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她小心翼翼打开了那一层层的鞋底,随即便笑了起来。
“世子,可是这个?”
陈善昭抬起头一看,见单妈妈正将两层鞋底掰开少许,露出了里头的一张字条,他连忙站起身来上得前去。
小心翼翼地把字条抽了出来,他抚平了一看,立时若有所思蹙紧了眉头。
大理寺少卿景宽?这个人尽管在大理寺,但听说在清流中颇有些名气,这个四品官可比张昌邕的四品官有权有势多了,更何况张昌邕才回京城,此人就径直找上了门,这样的心急,未免叫人不解。
当然,兴许也就是因为锦衣卫如今废了,滕青这么一只天子鹰犬被当众处决,上上下下觉得皇帝耳目不如从前,于是这才蹦跶了起来。
跳梁小丑……还是另有目的?话说回来,章晗倒是敏锐,这等官场交往的小事,别人兴许就放过去了。
只不过她这般盯着她干爹,莫非还有些别的缘由?只可惜,为了避免暴露,这么多年了,赵王府的暗线他几乎从来不用,景宽的来历好查,她的事情却不好查,料想去问赵破军,那小子恐怕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心里思量着,陈善昭随眼一瞥,见单妈妈正垂手而立,他便笑道:“今天多亏了妈妈,只是还要劳动你把这鞋底纳好,再把这些衣裳都熨一熨,否则就这么一堆送到保定府,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陈善昭压根不提此事不能入外人之耳,单妈妈便也只是含笑答应,两人默契地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陈善昭将字纸直接烧了丢在铜盆中,随即出了门去,单妈妈这才将杯子中的残茶泼进了铜盆,随即端了出去让人收拾干净。
等洗过手后又回到了屋子,面对那些衣裳鞋袜,早就听说是武宁侯府送出来东西的她不免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位章姑娘是何等人物……要说世子爷也年纪不小了,该到选妃的时节,就不知道到时候宫中会安排一桩什么样的亲事。
可怜那样的龙子凤孙,在这种终身大事上却是半分不得自由。
尽管甫一到京城提出拜见,却被太夫人回绝了,但张昌邕仍是让人投了帖子,过了三四天又亲自到了武宁侯府来。
这一次,太夫人自然不好把人再拒之于门外,便命人把前厅七间两厦七架的丽景厅收拾了出来,叫了王夫人相陪,又让章晗和张琪一左一右扶着自己到了前头。
进了丽景厅之后,见张昌邕快步迎上前来行礼,她的目光不禁在其身上流连了好一会儿。
颔首答礼之后,等到坐下,太夫人让张琪和章晗去给张昌邕见礼,便淡淡地问道:“这一路上走了多久?”
“回禀岳母大人,因为此前河水尚未解冻。
先走的陆路,到了徐州才改走运河。
大约走了二十多天。”
张昌邕见张琪和章晗侍立在太夫人左右,俱是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自己,想到这几天打听到的诸多事情,他不禁盯着她们看了好一会儿。
这才又欠了欠身道,“因为此前在归德府任上时间长了,要交割的细务以及要收拾的行李和产业都不少。”
“你在外头这么久,如今能够回来任官也不容易,需得好好勤勉做事。
不要辜负了圣恩。”
张昌邕听岳母口气竟是犹如官场之中上司的那些泛泛之谈,心里不禁更是忐忑。
抬头打量了太夫人一眼,他便恭恭敬敬地说道:“岳母大人教诲,我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