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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薛离的问题,我除了知道薛伯荣更喜欢这个小儿子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问,“他为什么会入狱?”
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
薛度云将一只刚拿出来的烟放进嘴里,没急着点燃,叼着烟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我或许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我正想说点别的什么来缓解这会儿的尴尬,车子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我一看车子正停在商场外,就问。
“你要买什么?”
点烟的声音响起,他吸了口烟朝我笑。
“带你买衣服去。”
“又买?”
对于这种奢侈浪费的行为,我完全不敢苟同。
“换季了。”
我还想说什么,可他不容我拒绝,只说了两个字。
“下车。”
我完全被动地被他拉进商场。
通常逛商场里的大多数情况是女人不停地买买买,男人各种地无聊不耐,而我们恰好相反,是他不停地买买买,我一直劝阻无果。
最后,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出了商场。
回家的路上,我一路默默为我们的奢侈行为默哀忏悔。
“沈瑜。”
他突然喊我一声,我诧异回头。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视线看着前方,轻咳一声,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
“让女人吃好穿好,是做男人最基本的能力。”
他轻描淡写的话震撼了我,一种被呵护着的幸福感在心口悄悄地荡漾开来。
正如他今天突然出现在薛家,及时地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觉得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很帅,特别帅。
我在想,他今天要是没来,小姑一定会恬不知耻地在薛伯荣面前提要求,那我该是怎样地无地自容?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来?”
尽管那里住着他的父亲,可他没事儿是不常回去的。
“于倩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说。
我呆了呆,心里一瞬间对于倩有一些感激。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当时那种情况,她一看便懂。
回到家时,许亚非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我觉得有点儿不舒服,饭也没吃几口就回了房。
昏昏欲睡时,我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量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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