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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什么闹,有什么好闹的。
“以后要这么抓着朕。”
秦楚暝握着她白白嫩嫩的小爪子,十指相扣,握得死死的,“抓紧点。”
陶月安憋着气儿,收紧五根手指,牢牢握着他。
秦楚暝不忘数落,“笨死了,这些小事还要朕教。”
秦楚暝扣着喜欢的小姑娘的手,还是甜甜的。
于是越抓越紧,抓得陶月安都皱着眉想喊疼,又不敢让他松开。
谁让她在哄小王爷开心呢。
他们走了没多久,突然停下,走神的陶月安还恍恍惚惚,抬头一看,跟前站着的,黑面神第二的庄将军不算老熟人,刘牧因却是隔三差五见上一遭,“老臣参见陛下。”
“臣妾参见陛下。”
陶月安有些害怕,两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样子。
刘牧因……她不是太妃吗?难道小王爷纳她做了妃子?
秦楚暝黑着脸将拉着她的手松开,陶月安惊慌地以为,刘牧因一来,他就不要自己了。
刚鼻子一酸想哭,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揽,某个见到开着金手指情敌的小家伙,立刻紧紧抱着秦楚暝,生怕被丢掉。
“昭仪娘娘也在,你们是眼神不好?”
秦楚暝和陶月安私底下生气是一回事,但也就他能欺负一下,旁人哪只手碰了,就拖出去剁了。
庄将军被秦楚暝这一番袒护弄得万分不爽,多想像以前那样,抄着棍子揍他一顿。
刘牧因就更别提了,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若非怕自己的形象出差错,她真想把陶月安生吞活剥。
庄将军想,是自己找他们,老脸都拉下了,只好补道,“老臣见过昭仪娘娘。”
刘牧因见庄将军发话了,就是不情愿也得在面上圆过去,“臣妾见过姐姐。”
“姐姐?”
陶月安的声音很轻,杂着点儿委屈味道,像根柔软的羽毛,在胸前若有似无、不停地撩拨。
又像一根根小银针戳他,一揪一揪的疼。
小王爷……不要她,改娶刘牧因了吗?
“是太妃娘娘糊涂了。”
秦楚暝低下头,顶着小夏月委屈地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心疼地揉着,“算年纪,太妃比你老上三岁。
如果看面相,就不止三岁了,起码得有个七、八岁。”
刘牧因的脸刷得一下白了,但凡姑娘家都忌讳被人提年龄,还这样明晃晃地说她老。
但秦楚暝死活不肯松口,庄将军出于大局考量,只得出来圆场,“陛下,老臣今儿和刘姑娘一起进宫,主要是想说说,您上次许诺的事。”
秦楚暝沉默。
庄将军知道他的性子,从小就是个狡猾的主,阴起旁人来不心疼,自己人就更不手软,说是封昭仪,陶月安的毒一清,他就迫不及待去问这事儿。
结果被他凉凉说了句,确实要封昭仪,可朕没说是时候封昭仪啊。
听那意思,像是要百年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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