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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只是闲得没事做,想来学习政论,现在看来,她是闲出了新高度,无聊得要抽芽开花了。
“圣上似乎无事可做?”
他慢条斯理地搁下笔,好整以暇地支腮看着她。
“有、有。”
她东张西望,看到那些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挪得离君泠崖更近,扯了扯他的衣袖,“嘘……有事偷偷问你。”
君泠崖眉头不动一根,挥手让宫人下去了:“说吧,何事?”
“梅月说,要偷偷问你,”
看宫人都走了干净,她才站起来,夸张地比划道,“你要把皇姐带去哪里玩,为什么不带我去呀?”
君泠崖想通了她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是将“偷偷”
的真意演绎得十足啊——偷偷摸摸地进来,偷偷摸摸地问。
梅月将这问题丢给他,真是胆儿大了。
“圣上想知道?”
君泠崖反问,见她点头如敲鼓,把一本奏状丢到她面前,下巴一昂,“臣的手有点酸,若圣上帮臣批奏状,让臣休息,臣便告诉您。”
又、又批奏状。
刚扬起的精神迅速走向下坡路,她嘴巴耷拉下来,不开心地摇摇头:“不想批,你告诉我好不好。”
君泠崖收回奏状,废话也不多说:“圣上,请吧。”
论意志坚定,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遇到这铁打不动的坏豆腐,她还不得乖乖投降?“呜……”
她扁扁嘴巴,认命地道,“我批、批。”
君泠崖眼里浮上一丝笑意,扶稳她坐好,摊开奏状,继续他乐此不疲地批阅奏状训练。
虽说只是让她代笔,但他的要求一点儿没松懈,他非但会刻薄地指责她下笔的力道、气势不够,还会逼她学习遣词造句,直到她能独立写出三句像模像样的点评后,才放过快哭了的她。
“哭什么?”
嘴上说得犀利,君泠崖却温柔地给她递去金丝锦帕,“擦。”
“呜……凶巴巴。
写好多东西,我都不懂,手好痛,好痛。”
她揉揉眼睛,抓着锦帕,随意糊了一脸,看到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锦帕,又嫌弃地丢回君泠崖怀里,“你看,手指头红通通的。”
君泠崖丢开锦帕,瞥向她的手指,葱白指尖抗议地散出红色,警告似的提醒他,今天的训练过量了。
他心口被针扎了一扎,生出些许痛意,他似乎太操之过急了,只怪先皇走得突然,烂摊子丢了一个又一个,而他这乱臣贼子,若不早日帮她筑好龙基,他日他被李氏势力颠覆时,尚有何人帮她?
但仔细一想,今天这训练强度对她而言,似乎真的过了。
“对不住,是臣的错。”
君泠崖诚恳地道歉。
她还是不高兴,揉揉胡萝卜似的手指头,左右看看,梅月不在,就大胆地把“胡萝卜”
伸给君泠崖:“痛痛,帮我揉揉好不好?”
君泠崖怔愕,送上来的玉指红色渐消,但还可怜兮兮地透着几分红,等待他的垂爱。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捧着心爱的娇花,生怕一用力就折了,再握着她的指尖,动作缓慢,顺着同个方向揉捻,直把那任性的红痕消掉,才放手。
“成了。”
君泠崖放开手,不留一点眷恋的痕迹,循规蹈矩得不像样。
看看小手指头,哇哦,不红啦。
她没心没肺地晃着手指笑了,突然上前,给了君泠崖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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