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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刘奋进惊异的声音。
他过得好滋润,完全不顾我在水深火热之中。
“你跟我解释,房子是怎么回事。”
“不挣钱就不干了。”
“现在呢?”
“刘壮开了个咖啡馆。”
“你有装修的钱,为什么不赶快还银行的贷款?”
“咳呀,哪有钱那。
装修钱是刘壮的一个师姐出的。”
我们通话的大概内容屈行长知道了,所以他说:“我没说错吧,转了就是转了。”
我说:“还是他自家的事,他儿子用了吗,又不是转给了别人。”
屈行长:“这你就不懂了。
他儿子用和他自己用没区别,但他改了名字又给了别人半分就应该另当别论。”
我说:“你说怎么办?”
“还得我来通融嘛。”
“你,又是那一套!
你可是知道我有记日记的习惯。
你惹我不高兴了,不怕我给你发到网上?”
“哼,我相信你不会。
那可是把双刃剑,女人受到的伤害会更深。
你想走到大街上,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这个乌龟王八蛋,把人的心理捉摸的通通透透!
我一想到晚上要看见他的恶心样子,立时就恶心起来,将咖啡喷了他一身。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晚十一点。
有原的姥爷发生了骨折,原来的计划都落空了。
太晚了,不好找车,只好把老人家用小卖店的倒骑驴运到公社卫生所。
卫生所的设备还算齐全。
马上给老人拍了片子,说是肋骨三根骨折。
由于位置的原因,不能进行体外处置,只能用药治疗。
进行了封闭治疗,又开了红伤药,服了后躺在床上打点滴消炎。
春妮拿来了五千元钱,往老人的被下塞,说是给老人看病的钱。
两位老人说什么也不要。
说有新农合,花不了多少钱。
再说最近动迁也有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