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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内调和派系纷争,对外劝解世家恩怨。
几年来放手扩张门下产业,添了许多实惠。
弟子们感他恩情,戏称他“散财掌门”
。
他听潇璇回来,亲自遣开值夜弟子,在书房见她。
听过一席话后,腹中只如打翻了“五味瓶”
,酸甜苦辣咸,满不是滋味。
心如乱麻,就站起身来回踱步。
“话已带到,师尊如何决决断,自己不能僭越。”
干脆低眉顺眼,,看着足尖,站在桌前,心念急转,思忖师父会如何发问,自己又该如何作答。
明清真人脸色阴沉,思量良久,始终拿不定主意。
撇眼才见潇璇左袖上满是血污,心中一酸,脸色渐渐柔和,却沉声询问:“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又见她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不待回答,随手在格子柜上拿下一只红木匣子,径直放到桌上,接着吩咐:“这是一只百年白参,你拿去用吧!
需要药材,直接拿我对牌,去内药房支。”
潇璇低头道谢,接过木匣。
明清真人又嘱咐她:“兹事体大,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先回去歇着,明天再来。”
挥手拂袖,遣她退下。
潇璇躬身告退,忽然想起一事,又问师父:“下个月初三是赵长老的寿辰,师父准备怎么送礼,弟子好去准备。”
“不是有定制吗?”
明清真人当机立断:“依如往日礼。”
潇璇微微一怔,又出言提醒:“赵长老五十整寿,是不是还要搭些人情。”
赵长老是“监察院”
首席长老,位高权重,门生弟子众多,已自成一系。
明清真人恍然大悟:“对对对,到时候合山上下都会去给他祝寿,得先稳住他!”
又问潇璇:“礼太轻了,岂非逼他动手?礼太重了,又不免惹他猜疑。
依你看,该怎么送礼。”
潇璇早有思量,如数家珍:“弟子记得赵长老四十寿诞时,师父送的是一柄木鱼石如意。
赵长老回山任‘监察长老’时,您送的是一对红碧玺狮子。
赵长老升任首席长老时,您送的是一方羊脂玉印。
依弟子看,不如再送一柄木鱼石如意,一对碧玺石狮子,一方羊脂玉印。”
明清真人心下会意,皱眉问她:“告诉他勿忘前尘,从长计议?”
心念一动,点头同意:“妥当,妥当,你大张旗鼓地去办!”
总算了结一事,微觉宽慰,又坐回醉翁椅上,拂袖让潇璇退下。
潇璇再次道谢,裣衽告退,回了住处“潇雅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