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实,柳皇后的病,一半在身,一半由心。
柳氏筠襄,山西人。
她的父亲柳岸,是最早一批追随太宗的人,因才干疏浅未有大功,但好在他站队早,又向来坚定,太宗念其明义,封他为开国三等功臣金紫光禄大夫,无职,散官,领从二品俸禄。
柳筠襄的出身,即使入宫也鲜有机会成为第一等贵夫人,更不消说皇后。
但传说十六年前的某一日,太宗正临朝议事,忽然天星馆的监星官大夫入朝奏报,言天有异象,太宗遂率百官出殿。
果然,巳时一刻,只见皓朗的天空上一碧如洗,日居正中,忽则一轮半月隐隐现于空中,不多时消去。
监星大夫道,此象为日月同辉,大吉。
散朝后,太宗特留监星官询问天象之意,答道,左近必有贵女诞生。
果然,经过寻访,系金紫光禄大夫柳岸诞下一女。
十余年后,太宗为太子燕赜甄选太子妃,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想到此节,茅塞顿开,遂御笔钦定,选中了柳氏。
不久,十三岁的柳筠襄嫁入太子东宫,太宗于当年末驾崩。
柳氏入宫三年,帝后和睦,太后、众嫔妃因她是太宗亲定之故也不敢随意轻视;四个月前,大皇子出世,柳如辉升职,本应是坐看云起的时候,一次偶然赏雪,和皇帝的一次外出,柳氏染上风寒,后来再一想,那次风寒仿佛竟成了她人生的拐点。
话说冬至过后的一天,谢苍和沈恭依约护驾弘德帝微服夜访安康坊。
时已至夜,宵禁开始,三十八条主干道上月色茫茫,各坊之内却是欢歌笑语,各有各的热闹,原长安城夜晚虽施行宵禁,人们却可以在坊内活动,只不能走出坊门。
弘德帝随谢苍、沈恭二人,带着几名贴身随扈,来到安康坊最富盛名的乐楼,叫做博雅大苑。
此间虽名为乐楼,实是一高档的风月之所,燕赜初来此地,处处好奇,问旁边的沈恭,“你经常来此?”
沈恭俊脸微微一红,谢苍却没有局促,大笑道,“三郎你刚来此地不知,如今长安城内的达官贵人们,谁没有一两个安康坊的红颜知己?若没有,那才真正是老土至极。”
燕赜行三,所以被称作三郎,而大周并不禁止官员狎妓,官员豪贵们颇以此为雅事。
燕赜听罢,似笑非笑看了沈恭一眼,沈恭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做事板正,不苟言笑,严肃有余而灵动不足,未想到走出宫门,他也有另一面。
酒正酣时,突然,门外一声带着酒意的男声响起,拖着浑浊的鼻音,“谁让你们把这间屋子给了别人的?是谁?让他们给我滚出来!”
紧接着,在众人一片求饶劝阻的声浪中,一个朱红色的臃肿身影陡然闯入,两名乐楼管事赶紧将他拉将出去,只听帘外那人依旧大声呼喝,管事们小心相求,“柳大人,真不知道您今天会来……”
柳如辉醉意盎然,“我不来——这屋子也不能给别人!”
管事道,“是,是!
大人,咱楼下大厅请,今儿是婀奴的冰山雪莲,请大人赏舞。”
虽只是一瞬,燕赜已认出方才闯进来的朱红色身影就是皇后的长兄柳如辉,未及说话,旁边一个弹琵琶的小倌掩嘴失笑,燕赜问,“你笑什么?”
年轻的公子温柔和气,烛光下俊美的脸孔面如冠玉,小倌软软道,“公子,您别怪我,奴奴方才想到那位大人的诨号,一时没有忍住。”
“哦,是什么可笑的诨号?”
小倌们互看一眼吃吃笑道,“叫做柳大傻儿……大傻儿大人每回来,嗓门又大,给的赏银又多,大家都晓得他。”
燕赜点头,“人傻钱多,这样的客人必定是招人喜欢的了。”
站起身,向谢苍沈恭道,“楼下不是有什么新鲜的歌舞?既然来了,就一并见识见识。”
乐楼的大堂很大。
已经是入夜巳时,这里却还是华灯高照、歌舞翩跹,好戏正要开始。
所谓冰山雪莲,只见大堂正中一面硕大的水晶镜面舞桌,舞姬们在上翩翩起舞,一众华衣男客将舞桌围拢,镜面光滑,舞姬们赤足跳舞,若是不慎跌倒,自落入客人怀抱。
燕赜等人在二楼凭栏观看,只见不多时,娇呼大笑此起彼伏,那柳如辉朱红色的身影在其间很醒目。
谢苍在他耳边道,“柳大人旁边的男子,”
燕赜一看,是个身着蓝袍的中年男子,神色骄矜,“是俞大人家的管家,姓杜,如今他们正打的火热。
另一个,”
指另一侧一个年轻人,正搂着一名落怀的舞姬亲嘴儿,“是窦大人(注:新任吏部尚书窦章)家的二公子。”
顶上灯烛的阴影罩住燕赜的半边脸,他微微乜了身旁的谢苍,“原这一趟,不是带我白来的。”
当末日来临,不再追问,不再犹豫,活下去才是唯一的信仰。而即使整个世界都已经分崩离析,即使城市变成废墟,庭园长满荒草,即使遍地都是死亡和背叛,我依然在地狱里留下足迹,守望天堂。...
魔族入侵千年后,九州之中,却迎来了一场始料未及的大劫,一块昌盛繁荣的大陆,因此毁灭,武者人人自危,时光荏苒,魔族又将复苏?重犯九州?毁灭的废墟之上,孤岛之中,一个青年读着古籍,目光眺望远方九州漫天繁星,辰星不落!凌辰星,少时,自灾变发生后,便被父亲送来这荒岛,但他的征程,从这里,开始,属于他的,崛起征程!...
于立飞,潭州市博物馆的临时保安,善良却不本分,机智却不狡诈,傲然却不狂妄。突然有了跟古玩沟通的感知能力,平静而平淡的人生,一下子变得精彩纷呈。...
美丽凶残的宁远侯夫人顾昭摇身一变成了懦弱可怜的英国公府嫡出小姐姜采。所谓天理昭昭可能就是让此姜采来替枉死的彼姜采申申冤,顺便把上辈子没实现的诺言实现,没看大的孩子看大...
...
她被好友引入圈套,从此陷入无尽深渊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他却误以为那是对手设置的陷阱。他说只要你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老实的待在你身边做你的玩具?那是她花一样年纪的女孩该做的事吗?一个强势霸道,一个冰雪如狐在一场场权利和阴谋的斗争下,两颗心不期然越走越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