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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少女底细,心中反而踏实,伸手去探她病情,发现高热已退,身体也不再颤抖。
只是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眼看活不成了。
他眼见徒劳一场,心中不住憋屈:“当归毕竟是普通的补血药材,若如此下去,这姑娘多半没救……”
他却不知少女幼功所积颇厚,若有时间运功逼毒疗伤,服下牧靡草解毒足矣。
但被他放出诸多毒血后,虽然减轻了毒伤,但血行不足,已无法行功。
容辉转念又想:“鹿血有养血益精,行血祛瘀,消肿疗伤的神效。
若能给她喝一碗,自能救回她一条小命……我是堂堂男子汉,总比一头畜生强!”
一时间豪气干云,不信自己救不了这个姑娘。
抽出宝剑,反复擦拭几遍后,横剑当胸,抬起左腕,在剑刃上轻轻滑过,霎时间的鲜血迸流。
他抛开长剑,急忙抓起一只白瓷碗接住鲜血。
这一剑划得不重,血流渐行渐少,一碗血还没放满,伤口已自行凝结。
撑起少女,端起碗连喂带灌,给她服下后。
又割了一碗,已是脑中昏昏。
再送她服下后,才让少女躺回原处。
他脑中昏沉,只想:“我也算得仁至义尽了!”
坐在床沿,见这少女实在美丽,细细欣赏了半晌,又觉得大丈夫就该救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心念既定,倦意潮水般涌上眼帘,才想该如何睡觉:“这床是我的,当然该由我睡!”
又怕少女夜里死了,诈尸作祟。
于是先退一步:“大秋天的,总不能让我睡地下吧!”
叹息一声,只好在墙角拿过草席,又翻开箱笼,找出一床棉被。
自己钻到在床底下开了地铺,躺下来不住自嘲:“你若诈尸,手脚不能打弯,也害不着哥!”
吹灭蜡烛,钻回床底睡了。
容辉身体疲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所幸上午不归他当值,也没人来叫。
他腕上有伤,只好带上粗布袖筒,说是:“秋天衣裳难干,能多穿几天。”
而酒楼生意甚好,一张桌子往往要吃三拨客人。
食客来去匆匆,容辉眼疾手快,帮着撤下碟碗,毫无涩滞。
萧老仍坐在柜后盯梢,见“小辉”
手脚麻利,心中大是宽慰。
却不知容辉一挑开门帘进入后院,就端起盘子狼吞虎咽,将盘中肉食尽数吞下后,才送进厨房。
张大力在厨房打杂,兼学炒菜,见盘中一块肉都没有,气得破口大骂:“臭小子,你才几两肉,就学会吃独食了!”
嘴上虽不依不饶,可店中太忙,又怎容得片刻掰扯。
容辉咧嘴陪笑:“张哥放心,下一盘肉都是你的!”
说着端起一盘青椒肉丝,回大堂上菜迎客,收整碗碟。
午间生意过后,众伙计又要洗碟刷碗,然后才能歇息。
赵明和张大力见容辉时才吃独食,这时就不叫他去看赌钱。
容辉自得其乐,正好回房去看美人。